她偶尔也会对他笑,露出温和又慈爱的笑容,摸着他的头,轻声道:“好文殊,乖文殊,上次那个,再给阿母表演一次好不好?”
男孩儿点点头,撩了衣袍跪在地上,歪着稚嫩白皙的脸蛋,在地上爬来爬去,奶声奶气地汪汪学狗叫。
女人极为快意地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自眼角渗了出来,她难得软化了语气,摸着他的脑袋,像是摸着一条狗的皮毛,目光像是透过他在看着那个宫中的九五之尊,那个强()奸了她,毁了她人生的男人。
他毁了她,她就让他的儿子当狗。
“你就是个贱()货,知道吗?”
男孩乖巧地点点头,适当地露出了几许胆怯与依恋:“知道了,文殊是贱()货。”
他何尝不知道她在贬低他,可谁叫他爱她。
梦里,他蜷缩在她怀里,蜷缩在她赤()裸的双乳间,温暖的子宫里,像是吸吮着母亲甘□□汁的婴儿,感到无限的安心。
在入宫后不久,她依然不改下贱淫()荡的本性,与人私通诞下两子,最终被阿父剥了皮。
“殿下!殿下!不能进去!”宫婢行色匆匆地追逐在他身后大喊。
他充耳不闻。
女人斜倚在榻上,她云鬓半挽,解开了小衣,正抱着孩子哺乳,露出白只雪峰,在日光下白得晃眼。
看到他来,她神情冷淡,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自从那天他撞破了她与他人苟合之后,两人之间身为母子的最后一丝体面也荡然无存。
“你过来做什么?”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胸前看。
他名义上的弟弟,那一节胳膊一节腿,就像是拼接而成的一坨一坨肉。襁褓中的婴儿只知道闭着眼任由本能驱使去吸吮母乳,贪婪丑陋得刺眼。
可她的目光投在他身上的时候,却满怀无限的轻柔蜜意,仿佛在看什么至高无上的宝物,她轻拍着“它”的脊背,微笑着唱着歌儿,那是面对他是从来未曾有过的温柔。
他又感到恶心,又觉得嫉妒。
不久之后,就悄悄溜进了内室,摔死了“它”,神情冷淡,居高临下地看着“它”真的化作了一滩烂肉。
“这是谁?”少女看着从自己身前走过的男童,惊讶地低声询问。
他乌发披肩,天生一幅冰雪之姿,红瞳如血。
“这是太子殿下。”身旁的宫婢低声道。
尚且年幼的顾清辉微微一怔,目光中不由含了几分同情之意。这便是那位生母被陛下处死的小太子吗?
众人都怜悯他幼年丧母,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一直想杀的人都是阿母。
从那天撞破她与外人私通后,他日日夜夜都会梦到这一幕,醒来即吐。渐渐地,他都会做梦,梦到杀了她。杀了这个对阿父不贞的荡()妇。
他提着长剑,浑身是血,高傲地切下了那象征□□的乳()房。
或许是她鲜少哺乳他,他自幼就对女人的这一部位有几乎着迷的执着,他厌恶女人身上这二两肉,却又无法自拔地沉迷于此。
可惜牧欢快他一步杀了她,他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好在顾清辉和她很像,她们同出一族。少女会苦笑着叫他“文殊”,清丽又高傲的少女会低着头,耐心地叫他念书识字。一举一动无不满足着他心中对于“母亲”这两个字的向往。
哪怕明知道少女接近他只是为了牧行简,可他还是甘之如饴,着魔般地迅速沉溺了进去。
“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很快,他的学识就超过了她。
但他依然装作不胜其解的模样,水润的双眸依恋地看着她,“此处文殊尚有些许不懂,嫂嫂能再同文殊讲讲吗?”
她便会了然地微微一笑,哪怕讲得口干舌燥,也从不嫌烦从不嫌累。
长嫂如母,她就像是母亲。
他爱她,如一个儿子爱着母亲那般爱着她。
记忆缓缓归笼,牧临川莞尔持剑,镶嵌满宝石的长剑,轻轻挑开了她的衣衫,眼里却清明无波。
他对嫂嫂向来便无男女之情,这一点,他分得很清。
顾清辉衣襟大敞,终于露出了惊慌之色,他歪着脑袋,像个再天真不过的少年一般笑起来,笑容有些羞怯。
“嫂嫂在害怕什么?在担心文殊强()奸你吗?”
“不会的。”少年遗憾地摇摇头道,“我只是想割下嫂嫂的双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