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在外边坐了一会儿透透气,只不过片刻时间不曾出现,陛下也要探究一二?”
然而,萧长霆冷冰冰拆穿她淡然皮囊下的心思。
“你就在罗帐之外却没有进来,你分明看到了那个女人进来了不是么?”
他的声音轻飘飘落下,却似极一把尖锐的冰斧想要狠狠砸开谢琉霜始终封闭的内心。
谢琉霜迎上他的视线,唇边扯开一抹散漫的笑意:“我只是不想打扰陛下罢了。”
此话一落,她的下颌被捏得生疼,竟是萧长霆加重了力道。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存着将我推给别的女人的心思!若是今日换成了温亭书,你也会这般做吗”
萧长霆最为恼怒的就是这一点,他最痛恨的就是谢琉霜的没心没肺!
一个男人若是真心喜欢一个女子,定然拥有强烈的占有欲,只愿将自己的整颗心献上,反之亦然。
可是,谢琉霜在看到那样的一幕却完全没有想进来宣示主权的意思,任凭那个女子入了罗帐,显然,她的心里根本不在意他,更不在乎他多年来为她守身如玉。
她的心里只有那个病秧子。
思及此,萧长霆着实痛恨这一点,更恨自己当初在江南之地的错误决定。
或许当初,不论生死,都应当拉着谢琉霜一道,将她牢牢扣在身边,她才不会像后来被别的野男人所迷,变了心。
心头宛若刀绞滴血,他心底含恨吻了上去,撬开齿关,攻城掠地。
谢琉霜倒在锦榻上,被他强硬炽热的吻吻到只有呜咽的声音。
萧长霆恨极,怒声骂道:“这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铁石心肠的女人!你要是还想着那个病秧子,孤就将他从你的心里挖出来,你的心里只能有我的存在!”
“陛下未免太过强人所难,如今我在你身边还不够,还想要什么?”
谢琉霜被吻的眼尾泛起一层泪痕,纤弱无力的手同他十指紧扣,根本挣脱不得。
萧长霆冷声发笑:“你既然当初选择救他们同我做交易,就要给我你的所有,不论是身还是心,都要完完全全属于我。”
他这样霸道的话,谢琉霜根本不想听。
她紧咬着下唇侧过脸,避开同萧长霆的对视。
见状,萧长霆目光变得更为阴鸷森冷,漫不经心笑道:“你知道方才为何孤要说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么?”
没来由的心头骤然一跳,谢琉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脑海中瞬间划过他之前在帐外所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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