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药酒真如刑厉说的那般,疼痛过后就有一丝丝凉意出现在伤口上,伤口上疼痛感都消了一大半。
过了好一会,辛震雷表面的伤口都被清理了一遍,主要的伤口都在胸膛之上,大腿上也有几道鞭痕。
这次清理,差些让辛震雷眯眼睡着,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公子,张开嘴,喝两口这药酒,能加快恢复,保证让公子你一个伤疤都不留下。”
迷迷糊糊中,刑厉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到这话,辛震雷睁开眼,随后将凑到嘴边的药酒喝了两口,他不信这老家伙还敢弄死他,倒也没顾忌。
“咳咳~”,一阵刺鼻的辛辣感顿时将他呛着了。
刑厉连忙将辛震雷扶起,“公子,千万别吐,这药酒是秘制的,公子这些皮肉伤口顶多十日光景就能恢复大半,过个一月时光保证完好如初。”
听得这话,辛震雷强忍着辛辣,一口将嘴中药酒咽了下去,随着药酒下肚,一阵热流升起,倒是让身子舒服了很多。
“公子,再喝一口,小人给你找个干净些的地休息休息可好?”刑厉说完又将药酒凑到了辛震雷嘴角。
辛震雷点点头,随后又喝了一口药酒,这次倒是没被呛到,咽下后,他就被身体的疲惫打败了,整个人都开始酣睡起来。
迷迷糊糊中,辛震雷感觉自己被抬动着,抬了一会后,就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更是有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吱呀’一声轻轻的关门上,随后陷入了沉寂,除了他的鼾声。
辛震雷这边是沉静了,外头可不平静,刑厉正与石畏聊着。
“头,你说我们会不会”石畏说话间有些忧愁。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你我都有家小,若真被人知道,你我怕是都跑不了,只望别连累家人。”刑厉叹声道。
“头,要不我们真把他做了?”石畏说话时候脸上带着杀气,手掌更是往下一挥。
刑厉顿时瞪了石畏一眼,“你是想家小都死光么?你我好好招待着,兴许能让他消几分气,这几日好酒好菜伺候着就是。”
随后,刑厉捡起之前辛震雷身上替换下来的带血衣物,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后递给了石畏。
“看看!这衣物确实不是平常人家的,之前只当是一件普通白衣,这些隐隐约约的绣工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石畏接过衣物,轻轻地抚摸起纹路来,随后匆匆忙忙跑去自己小屋取了一块连带玉石,“头!这这这是蟒服啊!我们真麻烦大了!”
刑厉也开始仔细看起来,看完以后瘫坐在地上,“呵呵~石畏,不止我们麻烦大了,县令跟捕头都麻烦大了!”
石畏神情相当慌张,甚至有些冷汗从额头上落下来,“头,现在我们可怎么办啊?”
刑厉想了一会,起得身来。
“别急,你先去外头查查,里头那位到底怎么进来的,若是有变故,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他,免得真被人灭口了!”
“好!我这就去。”石畏说完就急匆匆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