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兆:“嗯。”
雍理惊讶道:“那时你……”
沈君兆:“那时臣便想要陛下。”雍理:“!”
两人挤在凌乱的书案上,衣服早缠在一起,身体也挨得极尽,长心殿里再怎么凉快,此时此刻此言此语一出,也是通身燥热。雍理的确是不如沈君兆,他直到出征前才懂了点情爱之事。
沈君兆没再说话,雍理脸热心热,握着他的手也微潮:“阿兆……朕可能,可能又犯病了,嗯……”
仿佛天降祥瑞,雍理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舒心的一天。
病犯没犯他不知道,沈君兆再这般亲他,他快要生出心疾了!
三年间求都起不来的,如今却触手可及,雍理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沈君兆放开他:“好些了吗?”
雍理:“……”
沈君兆竟又低声问他:“还要吗?”
雍理声音直打颤颤:“还、还要……”心疾就心疾吧,死在这一刻也未尝不可。
沈君兆却不再亲他了:“这么看亲吻似乎没用,以后还是传输内力吧。”
雍理睁大眼:“诶……”完了完了,贪得无厌过头了!
雍理忙解释:“管用,特别管用!”他再重点强调一番:“比传输内力还管用!”
沈君兆睨他:“那怎么陛下还要?”
雍理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嗯,朕暂时不要了!”
沈君兆:“哦,原来陛下刚才在说谎。”
雍理:“……”
沈君兆拖慢了语调,正经话里全是戏谑:“说谎是要接受惩罚的。”
雍理哪里招架得住?整个人都写满了乖巧,他眼巴巴地看着沈君兆:“惩、惩罚?”
沈君兆:“对。”
雍理只觉喉咙干燥:“什么惩……嗯……”
沈君兆不等他说完,凑近他,咬在他软软微翘的唇珠。他咬得很轻,根本不痛,反而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麻痒,雍理脑袋一片空白,腰都软得坐不住了。
“陛下还要说谎吗?”
“要……”
“嗯?”
“不要……”
“不要吗?”
“要!”
“陛下又说谎了。”
“阿兆……呜……朕受不住。”
亲亲而已,已经及冠的元曜帝没出息地弄脏了一身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