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凶险的一次,任务是完成了,可子弹已经在他的心脏里面定居了。
他却能靠着意志力强撑回来,没有就此倒下而亡。
他说了要平安回去见她,就绝不会违背誓言。
阎王来了都会说活不成,可在司徒璟不合眼几天几夜的抢救下还是活了。
他们同样说过的,这辈子他们几个谁都不能少,阎王亲自来了也得要滚。
虞瑶很害怕,可无法说出来别再去的话,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使命。
幸好,幸好后面攒的荣誉够了,还有他们在背后一直周旋,独孤肆已经开始安排回来的路,今后不会再经历那么危险的事。
想到这几年的种种,虞瑶哭得更加厉害,拳头捶打在他胸膛发泄。
可硬邦邦的胸肌反而让她被一直呵护出来越发娇嫩的皮肤疼了。
“都是我不好,不哭了乖。”独孤肆亲亲她的小拳头,可想得久了眼神也不对味。
恍过神时,干柴烈火的,独孤肆已经将她抱着压在沙发,虞瑶的唇微微红肿。
她双眸水汪汪,害羞又示意他可以继续的,是个正常的都受不了她的这副魅态。
独孤肆深吸了一口气,意志力超强的他在这个关头也能压下来。
他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整理被往上推的衣服,“我们回家,不在这里。”
独孤肆每次回来都是缠着要好几天都没法出门,他在外多余的精力都是攒着回来交给她。
办公室只能是偶尔的乐趣而不能安抚许久未见带来的激动和疯狂需求。
虞瑶红着脸,幸好离开的时候还在上班期间也没人看见,否则脸更红了。
车里,独孤肆拉着她的手,回到家时在车库停好,他抱着虞瑶下来,彼时虞瑶已经手酸无力,靠在他的肩膀。
独孤肆亲了亲她的脸颊,进屋关好门已经是轻车熟路地摘取花瓣了。
客厅到房间,一层层露出藏起来的花蕊,颤巍巍的可爱,等着被采摘。
“瑶瑶,我爱你,好爱好爱。”独孤肆知道没有她,他会死的,这不是所听虚话。
他的命,他的一切都由她掌控着。
“可以吗。”他好像每次都要先问过她有没有准备好接纳他才会进行。
她那么娇嫩,他有时会粗蛮又体型过于傲人,自然是要贴心的,否则容易受伤。
虞瑶看着他深情的眼睛,香汗淋漓的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她睫毛轻颤的红着脸,很小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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