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雨雪时不时偷偷朝她投来目光,被她发现后又很快低下头去,明蓁被她看莫名。
低头穿衣时瞥见颈下那片白嫩肌肤上竟然有几个明显红痕,因里衣松散暴露无疑,脸轰一下红了。
忙将里衣拉好,从雨雪手上接过今日要穿衣裳时,和她目光对上,主仆俩脸都红彤彤。
明蓁不自然“咳”了一声,快速接过衣服穿好,刚洗漱毕,何为安也从外院回来了。
小夫妻二人简单用过早膳,便坐上了马车赶回贺家。
到贺府时,贺素卿夫妇二人已正坐松涛堂中等候,贺大夫人也在。
明蓁大伯因都察院有急事不在,简单寒暄几句后。
小夫妻二人先去西院拜见了祖父,回到松涛堂后,何为安和岳父婶母说着话,贺母带明蓁回了内院。
到了房中,屏退下人后,贺母从柜子里拿出了个小瓷瓶,递给明蓁,随后附在女儿耳边低声嘀咕了一段话。
明蓁手中拿着那个小瓷瓶,只觉十分烫手,脸上烧厉害。
见女儿不吭一声,贺母知女儿脸皮薄,笑言:“傻孩子,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这有什么羞人。”
明蓁望了母亲一眼,鼓起勇气支支吾吾对贺母说出自己和何为安还未曾圆房事,贺母一惊,忙问她是什么原因两人还未圆房。
本来还担心小两口年轻气盛,初尝那事,万一那何为安不知节制,女儿性子又温柔不知拒绝话,伤到了女儿,这才拖人花了大价钱才弄来这一小瓶宫中娘娘们用秘药。
听人说这药不止对女子初受那事恢复有益,更是对那处保养有助。
因用材珍贵,便是宫里也只有那得宠娘娘们一季才能得上这么一两瓶,极是难得。
谁知二人竟还未圆房,她贺夏氏女儿不是她自吹,虽无那倾国倾城之貌,姿容音貌在这上京城中绝对算得上等,比起那宫里娘娘们也是不差。
那何为安对着个这么个娇滴滴美人儿,竟也能忍得住,莫非是个有问题?
好在得知真相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本就是低嫁,若那何为安还是个不行,敢瞒着骗婚到贺家头上,她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定要把他撕碎了不可。
思索了一番,贺母望着女儿劝道:“女婿疼惜你,这是好事,只是这圆房之事拖不得,拖久了会影响夫妻情分,再说也就疼那一回,往后就好了。”
说完见女儿羞涩低着头,轻声“嗯”了一声那不好意思模样。
又道:“回去之后,若见为安没那个意思,你有时也要学会主动些,这夫妻之事可不全是只等着男子来,明白不?”
明蓁闻言疑惑抬起羞红脸庞,她不知道这事自己要如何主动?
贺母见女儿迷茫样子,附到女儿耳边,轻声教授了一番。
明蓁听后,头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耳朵通红,声若蚊呐地回母亲:“嗯,我知晓了。”
归宁,按照魏国习俗今日夫妻二人要在贺家住一日,不可同房。
晚间何为安同明蓁交代,他明日起开始要去庶常馆学习了,要她白日在家在家再多玩一日,傍晚时来接她回去。
第日早上,明蓁去给母亲请安后,同她一起用了膳。
母女二人说了许久话,到了午正时分明蓁知母亲到午睡时候了,回了安澜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索性爬了起来,找出自己以前搜集一些小玩意,想了想,又挑出一小部分装好,准备今日带回去。
又到了梳妆台前,看着还留在家中自己以前用过饰品,鼓捣了许久。
见外面日头依旧没有要西沉意思,明蓁叹了口气。
第一次觉得在家中时间竟有点难熬,翻出一本她之前看过话本子,复看了起来用来打发时间。
酉末时分,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何为安终于来了,接到明蓁后朝她赔礼,道自己几日没去庶常馆,落下事比较多,一时忙忘记时间了。
明蓁笑着摇头,说没事,左右在自己家中陪母亲说话,时间也很快就过去了。
夫妻二人回到怀远街家中后,明蓁知他还未用晚膳,立即吩咐了下去,厨房那边早就做好了准备,饭菜很快端了上来,明蓁陪着他又用了些。
见时候也不早了,二人洗漱后,早早歇下了。
何为安日日早出晚归,有时还常在书房忙到深夜,明蓁睡熟了才回房睡下,第二日等明蓁起来,他又早早出去了,虽睡在一起,但明蓁一天也难见上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