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城在一边听到钟跃民的话却不置可否,他想的是玩小一点,让自己尽兴就够了,可赵舒城却巴不得闹得大一点。
毕竟自己既然进入侦察营,那么自然要把侦察营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尤其是目前部队还没有什么专业的特种部队,只有特种兵的前身侦察营。
可赵舒城却知道未来的战争并不是靠着人海战术取胜,反而更多的是依靠先进的武器以及精兵。
何况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可以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完成前人所不能完成的任务。其次赵舒城也希望能够真的让上面追查,最好是觉得赵舒城就是个刺头,把赵舒城调到医院去才好。
钟跃民说道:“虽然是糊弄人的事,但是首长肯定不能这么说啊。他们肯定会从正面教育,演习就是战场,对抗越激烈,对训练就越有好处,所以咱们就给他来把真的。”
老兵担心的说道:‘班长,这成吗?’
“谁是班长,我是班长,服从命令就行了。”
说着钟跃民就带着五班的人,准备去搞事情去了。
赵舒城暂时不好跟他们分开行动,只能跟着一起先解决伪装的问题,然后等钟跃民这边闹出动静,然后再自己搞点小动作。
钟跃民开着侦察营的吉普车,带着赵舒城他们来到一处路边,看到两个战士正在修车,趁其不备,偷走了他们的红袖标。
换上红袖标之后,来到一处红方部队的方向路标后,直接给调换方向,然后就装作指挥兵,指引部队前进方向,扰乱他们的集结点。
赵舒城却看着红方部队的前进方向以及过往的车辆,计算他们通过的部队,以及前来的方向等等。
红方指挥部这边已经乱了套,原本应该搭载部队的坦克兵去了二号集结地,部队却在一号集结地迟迟等不到人。另外的部队,好好的道路,却忽然找不到前路,正在寻求指挥部的意见。
几个首长发现问题有些不对劲,舟桥营跑到丘陵地带去架桥,坦克团跟步兵团分散开等等,一切都显示有人在做手脚。
“乱套了,乱套了,他们为什么不用无线电核实?”
“首长,根据演习规则,双方交火之前,必须实施无线电静默,因此我方的电台全部关闭。”
“漏洞就在这里,我们让蓝军钻了空子。”
“他们怎么这样做?每次演戏的规矩大家心照不宣,这么多年也是这样过来的。要玩真的,也得先打声招呼啊。怎么能搞突然袭击呢?成千上万的部队,又是坦克,又是大炮的,出了事故算谁的?”
蓝军指挥部那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照演习计划,双方此时应该已经碰面交火了才对,可现在却一点红方的影子都找不到。
“怪了,进攻时间早过了,红方怎么没动静?”
“是不是用电台跟上面联络一下?”
“不行,战斗没有打响,电台不能开,这是规矩。”
“真新鲜,我参加过这么多次演习,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到了进攻的时候,对方没动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也许是上面另有安排,咱们再等等吧。”
赵舒城这边看到钟跃民玩的开心,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落后,自己一个人朝着红方指挥部摸了过去。
钟跃民还是在叫赵舒城的时候,没有听到赵舒城的动静,这才好奇的询问战友:“宁伟呢?”
“刚才就不在,好像是一个多小时之前吧。”
“你们怎么不早说?”
其他人对视一眼,说道:“我们以为是你给了宁伟其他的任务,所以才没说的。”
钟跃民顿时有些头大,宁伟失踪了,现在还是演习现场,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到时候自己怎么交代?
可他就算是想要找赵舒城,也不知道去哪儿找,就算是回到之前分开的地方,却也没办法找到赵舒城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