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政府虽说有段大帅担任临时执政,可说白了,也就是个汉献帝罢了。”
“真正的实权还是掌握在奉军张大帅和西北军冯焕章的手了。”
“你我就是出山任职,也只是个拿着图章的摆设罢了。”
“虽说我也很想出来做些事情。”
“只是像这样的差事,做着也没甚意思。”
钱明鹤对这件事,反倒是看得很开:“摆设就摆设吧!”
“现而今的国内,我是看不透了!”
“原来以为段大帅能够一统天下,结果呢,被直系夺了权。”
“可这才过去几年啊,奉军又进了京。”。GóΠъ。oяG
“未来,这奉军能不能守得住京城,呵呵,我是不敢打包票的。”
“奉昌,你我都是斗争失败的残党,现而今,已然没有了我们的位置。”
“我们能做的,就是顺势而为。”
“既然奉军请我们出山,那我们就出山。”
“如果让咱们回家养老,那我们继续在津门休养。”
陈奉昌听完,微微点了点头:
“也对,咱们这种斗争失败的残党,能被人家请出山当个拿公章的摆设,已经算是不错了。”
钱明鹤呵呵笑道:“对啊,告诉你,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咱们呢。”
“所以啊,咱们得知足!”
“更何况这个机会,还是鸿飞给咱们争取过来的。”
“咱们若是再嫌弃这个、嫌弃那个,那也太对不起鸿飞的一片心意了!”
陈奉昌此时脸上已然没了什么顾虑,表情愈发的舒展,他拿起那张委任状,看了几眼后笑道:
“行,我听您的!”
“过些日子,咱们就去京城赴任。”
“这都好几年了,自从上次直军入京,我就再也没去过京城。”
“这次,也算是衣锦还京了!”
“哈哈哈!”
两个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