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力夫赶紧溜之大吉,把整个≈nj;御书房的宫人都带了下去。
只剩帝后二人,官家才把温离慢抱到腿上≈nj;,原本她坐在他≈nj;旁边看≈nj;书的,也不知天天看≈nj;书都看≈nj;出了什么东西来,常常问些≈nj;令人发笑的问题便罢,今儿≈nj;个≈nj;居然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官家不由≈nj;得开始怀疑,自己给她挑选的书单是不是有待商榷。
“让你学个≈nj;琴,喊手疼,蹲个≈nj;马步又喊累,写大字写不了多久也没力气,偏偏随口说的话你全记住了。”
温离慢被戳了下脑门,戳的她不由≈nj;自主≈nj;往后仰,她还迷迷糊糊:“嗯?”
“嗯什么嗯?”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官家这么说总是有道理≈nj;,温离慢点点头:“知道错了。”
知道才怪,官家敢保证要是还有下回,她绝对还敢插嘴,他≈nj;也不想禁着她,严格说起≈nj;来,这也要怪他≈nj;不想让她知道什么是龙阳之好于是敷衍,否则不至于有今日之事。
“你才不知道错。”
官家咕哝了一声,不能打不能骂的,还得小心≈nj;捧着,唯一能叫他≈nj;泄愤些≈nj;,只有亲亲她。
温离慢美眸微合,每次被亲她都会≈nj;有这种飘飘然类似发病却又和发病不尽相同的感觉,她私下悄悄问过薛御医,薛御医说,这是情之所至,因此心≈nj;动热烈,情难自已,她不太懂,但想想应该也无所谓,只要伸出双手抱住官家就好了。
虽然闹了笑话,可她这样乖巧可爱,他≈nj;又还有什么可说?
把人拥在怀里,感觉她穿得有些≈nj;少:“是不是又贪凉?跟你说了几回要多穿?”
温离慢嘟哝道:“……热了。”
天气越来越热,宫人们都换上≈nj;了夏装,惟独她还着春装,早晚倒是还好,像这样晌午时分,真的是热得温离慢不高兴。
其实她穿得也不是特别多,换作从前一个≈nj;人时才不会≈nj;如此抱怨,不过是因为官家纵着她,她知道自己是有人疼有人管的,于是偶尔也有小性子,不过是他≈nj;哄一哄,如此才显得彼此亲近,密不可分。
“热了也不行。”官家伸手将她微微敞开的衣襟系起≈nj;来,白玉凝脂般的胸脯温软动人,他≈nj;眉头微蹙,想着今年≈nj;夏天,太和殿跟御书房的冰盆得少放,免得寒气侵蚀,热点就热点,总比她又病了强。
仔细想想,她这几个≈nj;月都没怎么生≈nj;病了,偶尔也就是咳嗽,可见≈nj;多多运动按时喝药,对她的身体真的很有帮助。
“那怎么办。”温离慢柔若无骨地贴在官家身上≈nj;,帝王还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nj;,皇后已经酥软依附于他≈nj;怀中,若是被那些≈nj;认为温皇后是贤后的人看≈nj;见≈nj;,定要大跌眼球――这哪里是一代贤后的做派!“我热……不要穿那样多。”
“不可以。”官家拒绝地无比干脆利落,说再多也是没用的,“除非你答应朕,今年≈nj;夏天不摆冰盆,便任你穿少些≈nj;。”
温离慢:……
她不愿意,拽着他≈nj;的衣襟轻扯:“我又要摆冰盆,又要穿得少。”
官家寻思着她要求还挺多,全跟做梦一样,于是一口回绝:“不成。”
见≈nj;她像是蔫了毛儿≈nj;的狸奴一般怏怏不乐,他≈nj;轻抚她长≈nj;发,手指在她肩头触了触,感觉掌心≈nj;肌肤一片冰凉,“杳杳,你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都敢对朕甩脸色了?你又要摆冰盆,又要穿得少,到时候是不是还要吃些≈nj;冰镇的瓜果来解暑?你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生≈nj;怕多活了一日,那一日都要与朕朝夕相对,因此想要早些≈nj;解脱?”
温离慢小声答道:“不是。”
“可你的表现便是如此,杳杳,其他≈nj;的事情朕都能答应你,惟独你的身子,你要活得长≈nj;长≈nj;久久,朕才能开心≈nj;。”
她枕在他≈nj;胸口,软绵绵道:“那好吧,我都听官家的,可我以后还是会≈nj;这样发脾气的。”
官家揪了下她的耳朵:“你倒是实诚。”
“嗯。”女郎应得理≈nj;直气壮,“我想官家多哄哄我,我喜欢。”
她鲜少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喜欢吃甜的,可要是官家强硬不给吃,那便不吃也不馋,喜欢睡觉,官家若是不许她睡,她也能强行打起≈nj;精神≈nj;,平日的衣食住行,宫人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大宫女们的话她听,徐微生≈nj;的话她听,寿力夫的话她也听,完全没有脾气的一个≈nj;人,怎么样都可以,惟独在跟官家提条件这件事上≈nj;,总是说不得。
官家将她抱得紧一些≈nj;,良久才低声道:“……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