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商鹤的态度,更是让她感到这段婚姻没意思了。
连解释都不屑,而是嗓音浸得凉意来了一句:“你要是夫妻生活得不到满足,怀疑我外面另养了女人,我倒是可以满足你。”
谁要他满足了,沈栀期气到感觉心脏渐渐收紧,红唇透着一丝白。
纪商鹤已经这样认定事实,将她拽到了皮椅上,胸膛带着压迫感靠近,呼吸间尽是男人身上的独特香水味:“嗯?昨晚那四十分钟还没让你享受够吗?”
沈栀期脸蛋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身体想挣扎,裙下白皙细致的脚踝却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扣住,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让她完全地臣服于他强健高大的身躯之下。
纪商鹤表面看起来孤寡到没有私生活,却在这方面很有手段招数来磨她的意志力。
倘若他愿意的话,没有女人能抵抗的了这种性感魅力。
沈栀期不是经常跟他做夫妻之间的事,当初怀孕的太快,她身体情况不允许,除了和他同床共枕外,连亲吻都极少数,后来生下孩子后,又用了一年的恢复期,两人还是盖着被子睡觉。
是到了第三年,她征求了纪商鹤的同意出去工作后。
有次参加庆功宴,多喝了几杯酒,助理原本是打电话让司机来接的,不知怎么最后来的却是纪商鹤本人。
而醉晕晕的沈栀期就这么被带回了纪家别墅,那晚都凌晨深夜了,孩子和月嫂也早已经休息,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别人,连一丝人气都没有。
纪商鹤把她放在沙发上,寒着脸色倒茶,近乎是用灌的方式来喂她喝。
沈栀期喝的不舒服,喉咙被呛到,自然是要挣扎的,加上她当晚又穿了一条深v的拖尾长裙,大方秀着胸前的雪白肌肤,举手舞蹈时,往下掉了一大片。
而她还不自知,将柔若无骨的身体贴着纪商鹤的胸膛前,茶水沾得他黑衬衣都是。
沈栀期以前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倒掉,整个人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自从生了孩子大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圆润了不少,摸上去,也不会只有一把骨头。
纪商鹤的手掌沿着腰线,就是这么移上来的。
他将客厅灯光全灭,故意用力去揉,长指掐她的,低沉性感的嗓音偏偏冷静得不像是男人被撩了反应的状态:“栀期,舒不舒服?”
这种事,做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沈栀期在经历那晚后,等再面对纪商鹤把手伸到她裙子里时,就没那么慌张失措了。
后来仿佛是有了默契,纪商鹤要是出差时间久了,深夜回到家里都会与她亲近一番,倘若是在家里连续待着,他心情格外好的时候,也会在床上缠着她好几个小时。
但是,沈栀期从来没有跟他在主卧以外的地方疯狂过。
此刻她在车里,全身的每个细胞都透着抗拒,却始终敌不过他的强势。
好在纪商鹤没有连最后一步都进行下去,他守住她的底线,长指慢条斯理地帮她将裙子重新抚平,嗓音不带半点感情的溢出薄唇:“栀期,乖乖听我话。”
沈栀期微微弯曲着膝盖,上面已经有了一层细汗。
她被迫依偎在纪商鹤的胸膛前,卷翘的眼睫偶尔带着颤意,呼吸不是很平稳,特别是听见他说的这句话后。
而纪商鹤过于理所应当,抱着她,没让她下车。
外面的人不知道这对夫妻是怎么调整矛盾,等过了许久,保镖听见纪商鹤的吩咐。
等商务车缓缓开走后,其中一个保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诸恺:“算你走运。”
很少人能跟踪纪总被发现,还能躺在地上喘气的。
诸恺身上有两处地方骨折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缩着许久才能爬起来。最后还是保安大爷好心帮他叫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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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明面上在纪商鹤这边是翻篇了。
起码没有再提,到了下午,沈栀期与他去学校接儿子放学。
在孩子面前,夫妻俩人有矛盾也不会表现出来。
纪开霁将书包一放,爬到沈栀期软柔的怀里,仰着脑袋说:“妈妈,我把草莓蛋糕给小胖墩了,他都感动得哭了呢。”
沈栀期拿纸巾将小家伙额头的汗水擦拭去,唇角的温柔一如既往:“那你以后,不许在欺负他了呀。”
“好吧,我才不会欺负爸爸妈妈要离婚的可怜虫。”
纪开霁轻哼一声,傲娇得不行,过了会,他自以为很小声的凑到沈栀期耳边问:“妈妈,你什么时候跟爸爸离婚啊,我好期待哦。”
其实,车里的人都听见了,一清二楚。
包括面无表情的纪商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