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抬了下颌,“殿下说笑了,我为什么生气?”
蔺烟抿了抿唇,有些闷沉:“你自己答应我可以带宋知绵回来的……”
时渡:“嗯,我答应了。”
蔺烟:“而且我也跟你保证了,我只闻闻他的香气就好,别的什么也不会做的。”
时渡淡淡一哂:“殿下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不必跟我报备。”
“那你……为什么不陪我吃晚餐?”
时渡按了按眉心,眼下有些淡淡的疲态:“殿下,我今天真的很累。”
蔺烟顿时怂怂地松开了门把,生硬地回道:“那,你早点睡。”
“嗯,殿下晚安。”
用一如既往温和的语气和她道了晚安后,时渡就关上了房门。
蔺烟杵在门外站了好一会,也不想吃晚饭了,心情复杂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到现在整个感官思维都好像被迫被什么牵引着,逼着她必须要把宋知绵留在身边,可她又觉得这样的话——
自己会很难受的。
时渡也会更讨厌她的。
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才可以把那一抹让她排斥却又食髓知味的香味从她的感官驱逐。
本能渴盼着拥进那高大挺拔的冷杉木怀里,身体感官却被强行拉扯承受另一抹浓香的吸引。
反应排斥着,气息交混着,让蔺烟感到痛苦。
却又无能为力。
蔺烟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正好佣人过来敲门。
蔺烟打开门,看到佣人端了一杯牛奶上来,“殿下,先生说让您喝了牛奶再睡。”
闻言,蔺烟嘴角终于微微上扬,立即接过了牛奶,想也没想就喝了。
知道时渡还是关心自己的,蔺烟这才稍稍松弛下一颗心,回床上躺了下来。
很快,蔺烟就阖上了眼皮,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蔺烟的卧室房门被轻轻打开了。
轮椅寂静无声驱动而入,来到了床边。
过了一会,于光线昏暗、泛着清甜的玫瑰气息的的卧室里。
时渡启动外骨骼助行器,站了起来。
他低下睫,眸色冷峭。
抵着衣领的喉结缓而慢地来回滑动,呼吸依旧平缓匀称。
却又犹似蛰伏着某一种暴戾的力量。
蔺烟睡得很沉很沉,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在碰自己的脸颊。
直到身上的衣物被剥落得一干二净。
蔺烟仍然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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