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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日子里,只能是她。
胸口被狠狠一锤,柳月明害羞地蹭着她:“你说的是什么话,好好”
郁开惭愧:“是不是说太脏了,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我只想你和我做。”
柳月明:“哎,我很喜欢听这个话。”
“我无法想象你在别人身下,我会嫉妒,会发疯,会绝望,所以,往后余生,只能是我。”
“好听,再说点。”
“没得说了,你怎么不说。”
“我?我无法想象你身下是别人,只能是我,我也会嫉妒,嫉妒每一个你拥抱过的,和你说话的,和你演戏的,和你牵手的人。”
郁开搂紧她,借机会和她说着心中所想,并承诺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她半醉,也不知道柳月明,醒来了还认不认。
想好了,若是认,开开心心领着她去结婚,若是不认,非要拉着她去把这个婚结了。
不然,像柳月明这样的人放在外面,她不放心。
醉呼呼地抱着柳月明睡了一夜。
翌日醒来,两人在被窝里拥抱着。
光滑的小臂相贴。
郁开撑了撑头,看了满地的狼藉。
地下扔了不知道多少纸巾。
昨天求完婚后,似乎没有直接入睡,而像是疯魔了一般。
她说着承诺的话,抵死纠缠。
一时心惊肉跳,昨天,她只想表白,当个女朋友什么的,怎么一下上升到求婚了。
看了半响,柳月明脸儿红红的,眼睛缓缓撑开,见了她后的第一句话:“去领证。”
声音沙哑,像是某巫婆的嗓子一般。
“咳咳咳,月明姐,你身体还好吗?”
“差点散架了,惹不起你这些年轻人,咳咳,去领证。”
嗓音沙哑而性感,郁开不由得一笑。
“都怪你,太可怕了,喝完酒,酒品怎么那样。”
郁开知道她说什么,只解释:“我不是酒品那样,我只是对你那样。”
小别胜新婚,这算什么了。
她又安慰她:“等结婚以后,我就不这样了。”
柳月明坐起身,眉头微微一蹙:“哎哟,浑身酸痛。”
她捏着她的肩,腰,一面伺候她起床:“能起来不。”
“能,去领证,不然昨晚受的罪白受了。”
昨晚她到底说什么了?之后有点点断片。
一说领证,两人掐着时间,看了一下,一定要在上午去领证。
路上,郁开才想起。
自己昨天发的疯。
“你和不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