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道:“在身上几日了?”
白离心虚地移开视线。
那个干粮是上次出门杀人的时候在外面买的,白离没吃完,又不舍得扔,就放进了背包里。
背包中的时间流速静止,那只干粮在里面躺了将近两个月,没有变质,也没在他身上留下气味。
但是在西门吹雪看来并非如此。
洁癖剑客不知详情,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西门吹雪说:“入水也好,趁此机会,好好清洗一下身上。”
他抓住白离摸过鱼的手,给他洗干净,目光打量他的白衣,没有见到污渍,又靠近了些,在他身上轻嗅,确定没有异味,神色缓和许多。
他把手放在白离的脸上,让他偏过头看向自己,淡淡地说:“以后不许在身上藏吃食,坏掉的东西要及时丢掉。”
白离眨了眨眼。
西门吹雪:“懂了吗?”
白离:“吹雪,不是这样,你相信我。”
西门吹雪道:“那是怎样?”
白离苦恼:“我不会说,是干净的,没有坏。”
西门吹雪觉得他在狡辩。
他从前极其尊重摩呼罗迦,将他当作长辈对待,哪怕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也依然处处以摩呼罗迦为先。
后来他发现摩呼罗迦跟自己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他会耍些小心机,很多话都不会讲,说错了话不想改,不愿做的事情就耍赖,像个小孩子似的,让人觉得无奈,又不失可爱。
摩呼罗迦常常用不会说话,来逃避一些小事,西门吹雪根本狠不下心来追根究底,戳破他的谎言,就算知道他在故意逃避,依然拿他没有办法。
西门吹雪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白离点头。
他抱过来,亲亲西门吹雪:“继续。”
西门吹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看到异瞳青年发自内心的笑意和满足,他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顺从他的心意。
他靠近摩呼罗迦的耳朵,轻轻咬住,略施惩戒。
容貌昳丽的青年脸颊泛起绯红,几乎站立不稳,轻轻地哼了几声,异色眼眸带着水光看向自己,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是西门吹雪,现在你已经死了”。
他扶住西门吹雪的手臂略做支撑。
西门吹雪说:“回去吧。”
白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西门吹雪亲亲他的耳垂,趁着他迷离之际,双臂用力将他打横抱起,慢慢走上岸。
白离抱着他,“你怎么,这样?”
西门吹雪说:“水
中太冷,怕你受不住。”
白离:“我内力,很强的。”
西门吹雪没有理会,把他放在石头上,捡起鞋袜为他穿戴好,两人就这样湿漉漉地回了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