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谌凛人就来了。
身后跟着一队戴着黑墨镜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
“老婆~”谌凛来到应柔面前,“是不是想我了?”
这是这十天来,应柔第一次召唤他。
一定是想他了!
应柔手里掂量着一个雪球,然后一球呼在他脸上,“想打你了。”
被糊了一脸雪的谌凛笑的还挺开心:老婆说她想我了!
宋知意:“……”
感觉公公的精神似乎是有点问题的。
最后宋知意也没敢去打谌凛,倒是应柔带着自己的保镖,把谌凛砸成了个雪人。
保镖是应柔的人,只听应柔的话。
其中两个保镖砸的特别狠!
宋知意看着面前雪球飞来飞去,可雪腥了!
抱着楠仔躲在旁边瑟瑟发抖。
感觉这雪仗打的,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
楠仔的爪爪踩在雪地上,时间长了挺冻爪的,于是把手手踩在宋知意的毛毛靴上,两只缩在一起抱团取暖。
一场雪仗打下来,把军区大院里的老人都给打出来了。
几个老头老太太也带着小孙子出来堆雪人。
下午,宋知意和应柔回了屋,开了地暖,应柔就把两人湿漉漉的外套脱下,丢给谌凛,“阿凛,去洗一下。”
“好的老婆。”
谌凛拿着衣服就往卫生间里去了。
“你看他,像不像一只舔狗?”应柔问着旁边的宋知意。
“……就是的吧。”宋知意小小声的回答。
“我喜欢你的实诚!”
应柔笑颜如花,更喜欢这儿媳妇了。
昂贵的衣服是不能丢进洗衣机的,得手洗。
谌凛洗完衣服之后就去做饭了,又是一桌子七星级酒店总统标准的晚饭,吃完谌凛又被应柔给赶走了。
“其实公公挺可怜的,应该没有跟你分开过这么久吧?”宋知意看见谌凛孤独的一个人出了军区大院,那背影衬着外面的大风雪,显得更加萧条了。
“可怜什么?一年里有半年都在出差。”早就习惯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