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负了……就会赔钱嘛。”
小婷一瞬抬头,难以置信的盯着她妈。
她忽然发现,这个看上去老实怯懦的妇人,其实明白所有的事。
这时,漆月牵着她妹进来,她妈站起:“你爸还有些东西交代我买,我先去,晚上一起吃饭。”
“小婉,走。”
“不必了,小婉就留在这里。”
小姑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娃娃,小婷望着她:“漆老板,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
“对你来说,到底哪些事是一定要做,哪些事是一定不能做的?”
漆月勾唇。
这问题喻宜之刚问过她。
“我心里的标准是,面对这世上你最在意的人,无论何时说起这些事,都不会为自己感到惭愧。”
上班这天,喻宜之从写字楼下到地库,开车去出外勤。
她不是那种喜欢讲排场的总监,能自己搞定的工作量,她不喜欢前呼后拥带一堆人。
今天的客户接触已久,方案改了三稿,约在会所见面。
车开到偏僻处,她下车,心中已有警觉。
以至于喻彦泽那张油腻的脸出现时,她并没太意外。
喻彦泽在k市的人脉真广,攀上她老客户,她防不胜防。
掏出防狼喷雾,却立刻被喻彦泽卸下,握在手里抛两抛:“这玩意,你真以为有用?”
铝瓶骨碌碌滚荡,狼狈撞在墙角,砰的一声,像什么悲剧的序幕音。
这是喻彦泽最喜欢的所在,没摄像头,没路人,他捂住喻宜之的嘴,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又泛上来。
喻宜之拼命挣扎,却被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奢侈品牌的手帕,塞住嘴。
接着是昂贵的领带,缚住她手,一个熟练的水手结,喻宜之在那一刻确定他是惯犯。
再接着是皮带,还带着喻彦泽猥琐的皮肤温度,绑住她的腿。
喻彦泽一张像从潮湿水面钻出的脸,缓缓朝她凑近:“知道我为什么不对你用迷药么?”
他笑了声:“我哪舍得。”
“我得让你清醒的面对这一切啊。”
喻宜之脸上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他伸手一拍:“做出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给谁看呢?你以为我要对你用强?”
又尖锐的笑了声:“你以为我那么傻,会给你留下证据?”
“我不会的,我只会亲你、碰你,而这样的场景还会发生无数次,直到你同意跟我结婚为止。”
“我早说了,你是我们喻家养出来的,无论如何,你都该属于我们喻家……”
喻彦泽凑近,鼻息喷在喻宜之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