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怪的话没说完,臭鹦鹉的脸色就变了变,它们是个什么意思,我心里清楚的狠。
又是黄鼠狼!又是黄鼠狼!我这是逃不脱黄鼠狼这个魔爪了吗!
“我是我,它是它,别我跟它混为一谈!”
臭鹦鹉气冲冲的指着我:“你这只蠢猫,真不知道马克看上你那一点了,居然……”
居然个屁……
“你耳朵聋了吗!我刚刚说的话没听见吗?我跟那只黄鼠狼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有关系,那也是它死我活的敌对关系,听懂了没有,蠢货!”
臭鹦鹉开始为着黄鼠狼打抱不平,宣扬它这好那好的,着实把我气的不轻。
我也不管它们俩是属于那一派,恼羞成怒起来,就把黄鼠狼如何针对我,如何想置我于死地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它是没有料到你们会这么早回来,它是怕它的奸计破灭,才演的那一出戏!”
“不可能!”臭鹦鹉呆滞了许久:“马克才不会像你说的这么坏!”
长毛怪也赞同的点点头:“马克平时是挺严肃的,可它从来不会做坏事。”
我笑了,我疯疯癫癫的大笑了起来:“照你们这说法,我这全身都伤是我自己摔得!我这巴掌是自己扇的!我这嘴角的血是自己咬的!”
长毛怪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我相信,你这嘴角的血一定是马克咬的!”
这一出两出都是黄鼠狼的功劳,可为什么长毛怪就独独,说我嘴角的血是被黄鼠狼咬的呢?起初反应迟钝的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当我领会过来,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一个个都是神经病!”我气冲冲的从臭鹦鹉和长毛怪身边跑了过去。
……
我在花园里晃荡到很晚,直到这北风呼呼呼的把我吹得直犯哆嗦,可我依旧心有不甘。
房间里,灯光耀眼,谈话声如同这灯光一般,热烈的绽放着。
我刚一走进房间,嘈杂的话声便齐齐的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更是如同炙热的阳光,热烈的射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浑身如同焦灼般的难受。
“猫,过来!”
黄鼠狼懒羊羊的靠在它的窝里,冲着我暧昧不清的说了句。
霎时间,汇聚在我身上的目光更加的炙热无比,我这脚步如同灌注了千万斤的铅球,提不动,走不动。
可我不能停,一停下我就输了,不是输给黄鼠狼,就是输给那些八卦的眼光。
我强打着气,一步一步的向着自己的猫窝走去,后头的黄鼠狼就是个生事的主,自顾自的说道:“它怕羞,你们也别老是盯着它看。”
黄鼠狼这话一出,那些个好奇的视线果真收敛了很多,我这身上的窘迫感也一下子就散了不少。
我在自己的窝里趴下,想装个小透明般的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却突然听见朝我这边走来的一阵脚步声。
我好奇的抬眼一看,又是那个造孽的家伙,见我看着它,还特别开朗的朝我一笑。我的神经即刻紧绷着,从窝里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