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会直接被撕票了吧?
“喂。。。。。。”
岑婧上前抬脚踢了踢那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男人,正准备问点什么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大概。。。。。。十个人左右。
两人先是对视一眼,又瞬间不约而同的转身,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很快便缩进两边敞开的铁门后。
紧接着,那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群人步履匆忙的赶了过来。
顺着铁门的缝隙,岑婧看清了来人。
那是一群穿着黑西装的高壮男人,只见他们进门后亦是愣了愣,回过神后领头的人便瞬间暴怒:
“shit!”
他一脚将身边的椅子踹飞,连带着椅子上那个人也想抹布一样飞了出去。
随后那人垂下身子将躺在地上的人粗暴的拽了起来,大声质问:
“他们人呢?!我问你,他们人呢?!”
而那人满嘴鲜血,牙好像还掉了几颗,此时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
“嗬。。。。。。嗬。。。。。。。”
一脸惊慌的指向那群黑西装男的身后。
“砰!”
这人刚被提起来,又瞬间被丢在了地上。
而黑西装们则顺着他刚才手指的方向缓缓转身。。。。。。
“吱扭——”
沉重的铁门突然无风自动,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厂房的大门一点一点在眼前合上。
黑暗降临。
顺着窗户透过的阳光,他们看清了门后出现的一男一女。
明明是二对十,可明显处于劣势的岑婧却神态自若,笑眯眯的对西装男们打招呼:
“我说他们五个不是我们打的,我觉得你应该不会相信,所以。。。。。。”
转头跟江郁离对视一眼,她笑容愈发阴森:
“那就只能让你看看我们的手法了。”
。。。。。。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痊愈出院后在牢里朝九晚五踩缝纫机的绑匪们,每当午夜梦回。
这一天,仍是他们不堪回首的噩梦。
恸,太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