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美人与慵懒的猫,一人一猫两双眼睛都懒洋洋望着他上榻,陆惟面不改色就把猫抱到床尾,揽住美人又是好一阵温存。
“你大半天未进食了。”陆惟与她耳鬓厮磨,不忘提醒。
“不饿。”她的声音仿佛由内而外透着不想动的懒,连骨头都要渗出懒劲。“陆郎这样穿戴整齐,是在诱惑我一件件重新剥下来么?”
陆惟咬住她的手指。
“若是殿下喜欢,我又何乐不为?你要是手酸,臣还可以代劳。”
“我就喜欢亲力亲为,看清冷美人变成我的绕指柔。”公主挑起他的下巴,指尖顺着下颌紧致的线条划向锁骨,一面漫不经心道,“昨日祁津来意,恐怕不简单。”
“看来我与殿下正是心有灵犀。”
陆惟轻笑,将自己早上吩咐陆无事
的事情说了一下。()
公主听罢,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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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南辰刚刚递了国书过来,说要与我朝互为盟好,每两年派遣使者交换信物,也可在乐陵、海州等地共建书院,派遣学子彼此学习,永结兄弟之好。”
永结不永结的,彼此心里都很清楚,无非是现在大家实力还没到那份上,谁都不想先动那一步,所以只能表面称兄道弟,实际积蓄实力。
但是南辰在表达友好的同时,又派祁津来长公主大婚之日上送聘后礼,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满长安恐怕很快就会有“南辰天子与北璋公主爱而不得”的一百个故事流传开来。
但陈迳这一出,若是把公主他们给惹恼了,后果反倒是得不偿失的,以他一贯的行事,不应该干这种事。
这也是先前陆惟疑惑的原因。
现在公主也有这种疑惑。
“你见过陈迳,对他的为人应该更为了解。”陆惟拥住她。
“我怀疑他那边可能出了某些事,迫使他不得不加快某些步伐,甚至不惜干这种谈不上高明的事情来挑拨离间。”章玉碗歪着头,“可是他现在应该没有威胁了才是,吴王已死,那些世家武将都被他逐步瓦解,他还有什么危机?”
“等等陆无事那边的消息吧。”
两人无意在此事上浪费时间,说话间又是好一阵缠绵。
小橘不甘寂寞,蹦上锦被,在那踩奶磨爪子。
公主延续方才的话题:“你帮我作一幅画吧,就画我与小橘。”
小橘一天天变大,也总会变老,她想留住这段缘分。
陆惟摇摇头:“我不会作画。”
公主睇他:“你连易容术都如此惟妙惟肖,怎的却不会作画?那你过去那些年在做什么?”
陆惟道:“读书习武,每日就已经耗去许多精力,我身手虽逊你一筹,却也是需要二更起来苦练的,可我倒是好奇,以你的身份,又是去哪学来这一身高明的武功?”
她眨眨眼:“驸马这是想知道我在柔然的故事吗?”
陆惟大大方方点头:“好奇已久,但若你不愿说,就不必说了。”
公主笑吟吟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有些长,左右这几日闲着也是闲着,你若肯好好服侍我,我就仔细说给你听,其中倒是颇有精彩诡谲之处,也不乏险象环生。”
陆惟主动为她揉腰,温热手掌落在肌肤上,用了暗劲,化去一夜的疲惫。
“这种服侍可否?”
“勉强过关吧。”公主得了便宜还卖乖,放松身体任由他动作。“那一年啊,我历经艰险,刚刚到了柔然,就被敕弥来了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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