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猜猜看,崖州府、闽宁县、扬州府、湘洲府的暴动,究竟有没有动呢?”
林冉每问一个问题,钱锦珹的脸更加黑一寸。
林冉轻笑出声:“这人啊,光长了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得长脑子才成啊?
你知道用贺家人来对付我,那你可知,那贺文滨与贺家主有仇?你可知,贺文滨恨不得贺家满门被灭?”
“林冉——”钱锦珹冲着林冉的方向扑过去,愤怒地嘶吼着林冉的名字。
林冉满不在意地应了声:“孙子,你姑奶奶还没老呢,耳朵不聋,不必这么大声唤我。”
众人:“。。。。。。”
原本还生气的林桑,忍不住扶额。
南锦年直接拍手称快:“好,大姐好样的。”
钟诚紧随其后,巴掌拍的啪啪响。
长枪将军看着一直沉默的国公爷:好家伙,自家国公爷的风头全部被林大人抢走了。
钱锦珹咬牙切齿:“林冉,你可真该死啊。若不是你,现在坐在那龙椅上的人就是我了,都是你,你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不去死啊——
若不是你,几年前本王就成事。”
那时候的大丰国库空虚,而他拥有的财富富可敌国,若不是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林冉,他怎么会到如今的地步。
更让人生气的是,林冉就是一个邪门,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去非但没有死,还找到了一条金河。
老天爷真是不公,凭什么他生来就是乱臣贼子,凭什么,凭什么!
林冉:“本姑奶奶为大丰为百姓做了这么多好事,全身功德金光闪闪,怎么会轻易死呢。”
又道:“你一个乱臣贼子,只能用别人身份名字的阴沟里的臭虫,那金光宝座何时轮得到你来坐。
能容忍你活到现在已经是陛下仁慈,而你却犯上作乱,祸乱朝纲,罪该万死的人该是你、和你身后那些部属才对。”
“他仁慈?他仁慈会杀我全家?连一个襁褓里的婴儿都不放过?”钱锦珹咆哮,那张绝美的脸扭曲地辣眼睛。
林冉觉得,这反王之子真的脑子有病,直接不搭理他了。
哪个上位者,会留下一个想要篡位之人的子嗣来威胁自己的帝位?
简直可笑至极。
林冉不说话了,镇国公这才开口问钱锦珹的原计划。
钱锦珹闭口不言,镇国公冷哼一声:“你的那些部下的嘴巴,可比你的好开。”
镇国公挥挥手,“把人带下去,看牢了。”
南锦年主动揽下了这个活儿,“国公爷,把此人交给末将吧。”
镇国公看了他一眼:“注意着点,还得送进京城。”
“得了,您放心吧,末将有分寸。”南锦年说完,钟诚和林桑极有默契的,三个人将人给拖走了。
林冉见此间没有她的事了正准备离开,就被镇国公叫停了,“林大人,本将有一事想要请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