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能下地走路后,最高兴的当然莫过于她自己,毕竟她终于能摆脱每天一早一晚的被严霖抱去浴室的苦了。
可令封月没想到的是,严霖就像是看不见她的康复一般,依然将封月当成一个手脚不方便的病人来照顾,封月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力。
毕竟每次她一拒绝,严霖那张脸上就会表现出一种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的神情,像条大狗狗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封月。
最令封月无奈的还是,严霖还十分冠冕堂皇地说她是担心她再次滑倒伤上加伤。
最后严霖自然是如愿以偿了,包揽了封月整段旅程的早晚洗漱时间。
四人没有在迪拜待太久便提前离开,主要是他们真的被江沺的购物能力震撼住了。
江沺不仅给她的那些打牌的好友买了礼物,就连牌友家里的猫猫狗狗她都没忘记。
为了遏制她的买买买,封鹤海连忙拍板决定提前前往下一站。
第四站他们来到了新加坡,这倒不是封月决定的,而是封鹤海和江沺忽然想起了在新加坡的某一个好友,于是便决定前去见见对方。
到了新加坡江沺和封鹤海便和封月严霖两人分开行的了,两位长辈给两个孩子放了个小假,让她们自己一边玩儿去,别去打扰他们见朋友。
两人没办法,只好在闲赋在了酒店。
之前的旅程虽说玩得也很快乐,但在国外自然是比不得在家里休息得好的。
于是,两人一到新加坡便在酒店一连歇了两天,等到第三天两人才彻底满血复活。
新加坡移民的华人很多,所以两人在这边待了两人还算适应。
在酒店餐厅用完午餐后,封月便撑着脑袋看着酒店外人来人往的人流。
严霖大概也猜到了对方估计是有些无聊,想了想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
然后才望向封月,问,“阿月,今天要出去逛逛吗?”
封月回过头,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好啊,不过去哪儿?我还是第一次来新加坡。”
严霖笑了笑,“交给我来安排吧,我们先上楼换衣服好不好?”
封月眨眨眼微微颔首,如果她没记错严霖以前好像来新加坡出国差。
两人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封月身穿一条淡蓝色的吊带碎花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防晒的米白色罩衫,长长的袖口刚好遮住她手腕上一直戴着的那串金丝楠木手珠。
严霖也换掉了自己身上那套休闲服,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长长的衣袖被她随意挽到小臂,下身是一条米白色的阔腿裤,平时披散着的长发也被她挽到脑后用夹子夹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随意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