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摔到了。这个念头在严霖脑子里疯长,迅速站起身往浴室走去,想也不想便拧开了浴室的门。
门一推开,严霖便愣在了门口。
浴室里热气氤氲,封月仰躺在地面上,双腿屈起,左手扶着右手的手肘,面色痛苦。
而且,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里透红,还被严霖开门而带起的风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严霖愣了几秒,然后便面色凝重的朝里面走去,顺便一把扯过一旁叠好的浴巾,蹲下身将封月整个人包在了里面。
“怎么样?摔到哪儿了?”
封月现在根本来不及为自己的□□感到羞赧,她紧闭着眼蹙着眉说道:“手臂摔到了……还撞到了麻筋……”
严霖闻言,赶紧看向她的手臂,手肘处空了一片,应该不是太严重。于是又问道:“腿呢?腿有事吗?”
封月摇了摇头。
严霖将人抱出浴室放在了床上,然后便连忙坐在床边查看起她手臂的伤势。严霖将人手轻轻抬起来,然后裹着封月身体的浴巾便往下坠了下去。
橙花沐浴露的味道瞬间裹满严霖的鼻尖,就连她的视线都被浴巾下封月白皙细腻的浑圆和那两点茱萸给夺了去。
而封月这才猛然从酥麻和疼痛中回过神来,她低垂着头看了看自己一览无余的身躯,脸上瞬间炸开一朵红云,另一只手火速将浴巾拉起。
一时间,房间里诡异的安静,封月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严霖略微明显的喘气声。
严霖收回自己的视线落在封月手臂的伤口上,看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说道:“不是太严重,我去给你拿药。”
说完便转身离开,差不多能称为落荒而逃。
而坐在床上的封月,整个人几乎红得快冒烟了。
等严霖拿着药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封月已经将自己完美地裹在了床上的杯子里,除了一只手臂和脸而外,什么都没露出来。
严霖看着这一幕,差点被可爱得失笑出声。
封月现在整个人顶着床上的被子坐在那里,受伤的手臂支棱在外面,脸上还带着刚才羞出的红。
严霖拿着药坐在床边,将封月的手臂支在自己面前,然后从红花油瓶子里倒了一点到自己的手心里,快速搓热然后盖在封月手臂上缓慢地揉起来。
边揉还边说道:“等擦完药我就去给你拿衣服。”
封月红着脸闷闷地应了一声。
然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封月沉默地坐在那里,面色平静但脑子里已经掀起了巨型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