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宋玉面不改色的摇头。
陈璧摆摆手指,“你肯定有事,你不对劲。”
她使劲嗅了嗅,而后突然道,“你受伤了?”
“没有。”
陈璧根本不信,开始直接上前扒她衣服。
宋玉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不察被陈璧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散开的领口隐隐约约露出那骇人的伤口,陈璧吓得捂住嘴,“你疯了?”
“你这个样子怎么应付明天那帮人?你是自送死路还要拉着我吗?”
陈璧脸色变换,斟酌片刻,“我不陪你玩了,我现在就走。”
陈璧转头就走,却又被拉住,宋玉的声音清晰沉稳,“帮我,张启明的那些钱还有那些兵我都给你。”
陈璧转过头,“你不拿这些钱跟兵孝敬朝廷啦?”
宋玉摇摇头,“只要你帮我,这些都是你的。”
若是能拿到这些还有兵还有钱,确实够她好好玩上一阵的,左右她也是孤家寡人,造反也不怕,横竖一条烂命。
可并不是每个闺阁女子都有造反的机会的,可能她会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人,在史上留名。
陈璧被束缚了十八年的心跃跃欲试。
她摸摸下巴,“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你很不对劲啊。”
“你别管我对不对劲,你只说这桩生意你做不做。”
半晌。
陈璧勉强道,“也不是不行。”
雪柏去方便了一趟,回来就没看见了大人身影。
他脸色一沉,心道不妙,大人拖着一副苟延残喘的躯壳定然是跑不远的。
雪柏赶紧在四周找了找,却只在附近的猪草丛中发现一滩可疑的血迹,旁边还有一个装满猪草的背篓跟一把镰刀。
雪柏的心陡然一跳。
大人这是遭到不测了吗,被割猪草的人
雪柏又突然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这背篓跟镰刀都未拿走,地上的血迹像是嘴里喷出来的。
或许是大人一时发病,被人救走了。
雪柏心下一时转过无数思绪,心中更加偏向大人是被人救走了的猜测。
雪柏沿着山路一路去到了最近的一个城里,挨个医馆问过去。
“大夫,敢问问您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绯衣,特别削瘦的青年?”
被拒绝了好几次,也没找到大人。
可天色马上就黑了起来,城里的医馆也逐渐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