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寨子里的安防,还有他身边的武力均是同一种,抢也不可能抢到这么多,除非……”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细微如老鼠般的声音。
宋玉对陈璧比了个嘘声的动作,这才轻步走到窗边。
“寨主,是我啊,春花!”
宋玉打开窗户,就见春花灵活的爬了进来。
春花一见宋玉,顿时眼泪不争气的从眼里滚滚流下,扑在宋玉怀里哇哇大哭,“呜呜呜,寨主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可苦死我了,呜呜呜。”
宋玉被她扑的一个趔趄,这才缓缓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嘴里说着,“别哭别哭。”
“可别哭了,烦死人了,大晚上来找人说正经事不行吗?”一旁的陈璧没好气道,这哇哇的哭的她脑瓜子疼。
春花哭的泪眼朦胧,听到陈璧说话这才从宋玉的怀中出来,抽抽嗒嗒道,“张启明,他…他这个挨千刀的,他杀了赵德!又逼迫我,现在整个虎头寨都是他的,他跟周围的寨子联合了要造反!”
宋玉心道果然,“他联合了周围的寨子,结合起来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倒的确是能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
陈璧一听倒是来了兴趣,她兴奋道,“这不挺好吗,咱们直接造反,说不定还能当上一方割据势力,成为霸主!”
“想的倒是美妙,可你又曾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稍有不慎,数万人皆因你一时私欲死于战场,无数冤魂何处诉苦?朝廷昏聩,可眼下气数未尽,如今造反,不过是自寻死路,徒然给后人铺路罢了。”
陈璧撇撇嘴,“你倒是会说那么些大道理,可朝廷害我家破人亡,我巴不得给他添乱,巴不得搅乱这大局,若定成败局,那也是有意思的,不枉人世间走上一遭。”
宋玉神色冰冷,“你要是想去送死我管不着,可这张启明要是用虎头寨的命给自己铺路,我绝不会放过他!”
察觉到宋玉言语里的警告,陈璧这才闭了嘴,歇了造反的梦。
“寨子里的人员跟武力比起以前强了十倍不止,他哪里来的钱财?”宋玉问出了关键问题。
说到这个,春花一言难尽,她作为寨子里的账架,对于金钱流水是最清楚的,只见她一脸造孽的表情,苦闷道,“都是他发丘所得,他拿了这些钱财招兵买马,又贿赂寨子里的高层,那些高层只顾眼前利益,哪顾寨子里人的死活,对张启明唯命是从,打击赵德跟我,这才成了今日这幅他一言堂的局面!”
陈璧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倒真是个人物,为了钱,这般不顾来世因果,掘人祖坟!”
春花继续说,“他不知从哪里捡到的书学得了摸金一道,要去开棺获财,原本赵德不同意,此事太丧尽天良,有损阴德,我也不赞成,没我俩的支持他也成不了事,可他利用职位之便,偷偷联合周围那帮匪贼,一起破棺数十余座,每次都大获而归,现在周围那帮匪贼都以他马首是瞻,寨子里也是他一言堂,他拿这些钱财跟地方豪绅合作,这才有了现在这些兵马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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