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向博涵又叨叨了几句:“我缺你钱了没,你就不能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被同学指指点点你也不嫌丢人,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就跟人对骂了!”
小姑娘无所谓摊手:“没缺啊,可我不嫌要你钱,要你钱跟要我爸命一样!”
向博涵被噎了一口,他不耐被抓住软肋,拿住家长的威严道:“那你以后出事儿了别找我。”
“不找你找谁,你要了我爸命。”
路暖在一旁看不下去,小心道:“凌霖。”
小姑娘笑眯眯道:“老师,你知道《羊脂球》吧,所以身份低贱不代表是坏人。我知道你说什么,但是不想听。”
“那你上次流产,这样会没命的,总要在乎自己的身体吧。”
“上次是意外,以后不会了。”她低头喝了一口粥,擦了擦嘴,坐直了看俩人道:“你们是不是看我特别不顺眼,不顺眼就别来看我了。”
向博涵就没张嘴,路暖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小孩儿真是又可气又可爱。
缓了缓才给了句台面话:“吃好了去买些衣服吧,你今天上台表演,要穿的得体些。”
凌霖偏头没说话。
准备了一上午,俩人终于把人送上台了,间隙,路暖还跟向博涵说:“你别为她发愁了,她虽然年纪小,还挺会保护自己的。”
向博涵冷哼了一声:“就她这样?总以为自己三观多正,说着好话,做着坏事儿,她要真是圆滑世故,我才懒得管,就是这样的半吊子,肚子里没东西,黑不是,白不是,跳来跳去的最容易玩儿脱了,还《羊脂球》!呸,别人说她是ji女还真喘上了。”
路暖却不好再说,俩人一个比一个看破红尘,她能说什么?
凌霖初赛过的很顺利,当天出了成绩,对方通知她参加决赛,小姑娘心情甚好。向博涵却着急把她送到学校,并交待好好学习。
凌霖就在那儿心口不一的哼哼答应。
向博涵指着她警告:“我明天早上就给宿管打电话,你要是不在,我就把你关起来!”
小姑娘大摇大摆的往宿舍走,半道接到电话,是楚慧,那边谄媚道:“凌霖啊,听说你初赛过来,恭喜啊。”
她就地靠在墙上,嫌弃道:“谁告诉你的啊?”
“姐姐关心你,所以知道。”
凌霖在心里犯恶心,心想:你关心我,关心我死没死吧。声线依旧柔和:“谢谢姐姐。”
“好久不来玩儿了,你爸爸都想你了。”
“怎么办啊?”她抬手抠墙皮,“学校查的严,我出不去。”
“我去接你。”
“可是我现在跟别人在一起啊。”
那边笑道:“谁啊?”
“猜!”
“路暖?”
“再猜。”
“博哥?那正好,叫过来一起吧。”
凌霖翻了个白眼儿,道:“楚慧,姓袁的是不是承认给你一大笔钱?”
“你说什么啊?”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啊,为什么不猜别人偏偏猜他俩呢?因为心里有鬼,傻逼!”她不屑的嗤了一声,直接摁了电话。
反倒是把对面的人气的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