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路暖只能憋着,餐桌上她妈又问相亲的事儿,路暖直接回:“黄了,他一大把年纪了说不来。”
路母又不高兴,等大家睡了,她特意过去道:“你个离婚女人还想怎么样,能找到这样的不错了,至少以后经济有保障,都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这么傻呢?”说到这里她恨铁不成钢,拿着指头点路暖的脑袋。
路暖哭笑不得:“妈,现在离婚多正常,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个人又不是用过的卫生纸,好了别说了我要睡觉。”
“有什么不一样,都怪你,连个男人都看不出,要不是你乱交朋友,怎么会让那个破鞋进门,现在怎么会这样,还有,要是早点儿要个孩子也不会这样,都怪你才把男人推的越来越远。”
她又在那儿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三句不离主题,路暖只管哼哼答应,人走了,她才后悔,早知道不搬回来了,至少图个耳根清净,忽而又觉得女人真可怜,遥想当初是多好的光景,她嫁出去,谁的脸上都是喜气,可惜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来的就成了脏水,谁都嫌弃。
她悲秋伤春了一会儿,又想起了那双黑色高跟鞋,鬼使神差的跟向博涵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语调中压着浅浅的兴奋:“怎么了?”
“现在在哪儿?”
那边笑道:“一点多了,我能去哪儿?在家。”
“我去找你?”
那边犹豫两秒:“别了,给我地址,我去接你。”
路暖报了个地址,心安的合上手机,小心翼翼的起床,她穿戴整齐,还借着暗光化了个淡妆,蹑手蹑脚的出门,第一次她感觉这不是堕落,也不是荒唐,是正轨,人生何必循规蹈矩,当个‘坏女人’也不得是什么坏事儿,心底那股躁动渐渐腾起。
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就很难再关上了。
向博涵到的很快,他也没下车,侧身开了门。
路暖开门跳上去。
家被甩在身后,路暖现在有些骂人的冲动,去他娘的歧视!去他娘的再婚!老娘怎么自在怎么来!只是她没说出口。
向博涵也没说话,空荡荡的只有这一辆切诺基在飞驰,红灯的时候车停下,他没说话,扭头吻了她一下,很轻的吻,像是邀请,路暖没拒绝,甚至迎合的往过凑了凑。男人得到邀请,很快去撬她的牙关,路暖向征性的抿了就秒便允许他进入。
她抬起胳膊圈在他的肩上。
扭动的身躯跟轻哼声,像极了那个梦。事情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路暖仅存的一点儿理智推开了他,红着脸提醒:“绿灯。”
向博涵脸上没什么表情,甚是有些僵硬,木偶似的,嗯了一声,继续开车。到了门口便开始新一轮的攻击,这一次没有喊停的余地,两个人燥不可耐,疯狂的扯对方的衣物,汗液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处可去,最后只能贴在窗户上静静看这对人。
欲望破土的一瞬,两个人都在宣泄中得到了快乐。
向博涵看着一旁冷静处理秽物的女人,淡淡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路暖把卫生纸团成圆子直接扔在车里,无所谓:“被个老男人占了便宜,见见你洗洗眼。”
“睡了?”
她歪着脑袋看他,“嗯,不过没你厉害。”
向博涵看着她的脸在分辨这句话的真假,路暖愈发的坦荡,非要跟他抬杠似的。
须臾,向博涵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没有,最近你单子签的不少,顺风顺水的,没有理由因为事业讨好男人,别的更没理由,想要也好找个正常点儿的。”
“你一直关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