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如何,谁也无法改变。
“就好比你姐夫,在某些迂腐之人眼中,他是篡位的乱臣贼子。”
秦晴不否认是事实,可又如何?
此一时彼一时,乱臣贼子已经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姐姐,你怎么这样说皇上?”
史明月没忍住,笑出声来。
“自家人,无妨。”
秦晴摇头笑道,“你仔细琢磨,连皇上都有人诟病,何况是普通人?”
不管是谁,做得再好也有挑刺的杠精。
“京城有个大善人,每年给穷苦百姓做布施出钱出力,有些人吃着大善人送来的米,骂他沽名钓誉,为人虚伪。”
大善人的本意是积德行善,不会与庸人计较。
“何况,敢嘲笑你的小姐夫人,他们怎么就知道不是下一个你?”
大秦的江山姓陆,自家地盘。
秦晴保证,那些人只会比史家更凄惨。
“多谢姐姐。”
史明月拉着秦晴的手,一下子豁然开朗。
是啊,她有最强硬有力的后盾,怕什么?
姐妹俩说说笑笑上了马车,刚出秦府的门,就被来访者拦下。
“来者何人?”
秦晴坐在马车上,没有露面。
陈嬷嬷小声地回禀道:“皇后娘娘,来的是赵家人。”
“赵家?”
秦晴赶紧打开空间里的记录,问道,“赵御史家?”
“不是。”
陈嬷嬷斟酌一下,决定还是把话说得直白一点。
来拜访的人家,是七品官赵家,住在城外。
“是您的外家,来人自称是您的舅娘。”
陈嬷嬷说完,赶忙低垂了头。
“外家?”
秦晴讽刺地勾唇,“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