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汉子振臂高呼,其余人纷纷响应。
众人手中拎着斧头,柴刀,一炷香的时辰拆卸下窗板门板。
“你们要干什么?”
铺子里,冲出来一个女伙计,愤怒质问道。
听说有人抢夺财物,东家特地关了铺子。
只是没想到,这伙人如此嚣张。
“冲进来是想明抢?”
光天化日之下,女伙计看到眼前一幕,不敢置信。
“什么明抢,咱们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为首之人冷笑,齐扒皮欠他们太多了。
“我家东家与齐知府根本不认识,你们休得胡闹!”
女伙计极力解释,奈何冲进来的人根本不关心真相。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我亲眼看过你们东家上了齐知府的床榻,哈哈!”
汉子们猥琐一笑,手下却不停。
女伙计阻止,被几个汉子按住,众人上下其手。
“真是岂有此理!”
张举见此,额角青筋都出来了。
那些穷苦百姓本是应该被保护的人,却选择出来作恶。
明面上标榜正义,实则做得比齐知府还要恶心人。
“张大人,为首那人一看就是二流子。”
池州百姓大多善良,否则就不是只有几间铺子受损那么简单了。
秦晴暗了眸色。
这种趁火打劫的渣滓,必须抓衙门大刑伺候。
“兄弟们,咱们能不能发财,就看这一票的了!”
秦晴和张举还不等进入胭脂水粉铺子,街道上又有几十人的队伍出没。
看来,在池州闹事的不仅仅是一群人。
“陆七,你带着两千将士维持秩序,凡抢夺者,一律关押到衙门!”
无需废话,以武力镇压。
“另外,调查齐知府亲眷的产业。”
池州的牛鬼蛇神多,必须用铁血手腕。
秦晴琢磨下,给张举留下两千人手。
刚回到宅院,凝冬提着个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小个子来见秦晴。
“夫人,此人是齐知府的小舅子毛绥,这厮贪婪,非要收拾几马车的财物,被咱们的人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