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与沈淮合作,看中沈淮诚信,事少。
若事事需要她操心,秦晴为何还要找人合作,自己单干赚得更多。
合作是为了共赢。
“你今日急匆匆上门,是因为啤酒的损耗坐不住了?”
秦晴端起茶水,明知故问。
关于损耗,二人之前达成过共识。
做啤酒生意是初次没经验,全靠一点点摸索,只要大方向赚钱即可。
“不是。”
沈淮来这一趟,是请秦晴帮忙。
“秦兄没有提及?”
沈淮见秦晴似乎毫不知情,揉揉额角问道。
“这与我大哥还有关联?”
前几日,秦晴还在坐月子。
月子里,几乎所有的琐碎事都被陆景之承包,她每日吃喝打牌,看看医书逗逗儿女,轻松惬意。
谁料好景不长,刚出月子参加宁安书院的诗会,就遭遇命案。
“我有一位老友,突然中邪了。”
沈淮提及此事,免不了唏嘘。
“他在当地请了无数郎中,不见效,无奈之下全家到姑苏投奔沈家。”
沈淮先带了老友去白马寺,老友喝了符水后,精神恍惚胡言乱语,仿佛更严重了。
老友在沈府住着,有了发狂的征兆。
“我请秦兄看诊,秦兄束手无策。”
正好秦晴快出月子了,沈淮决定来请人。
原本耽搁几日无妨,沈淮并不着急。
谁知道三月三那日晚,沈淮与沈溶回府后,出了事。
“我那老友举着匕首,刺伤了堂弟。”
不仅沈溶受伤,沈言也被匕首划了一刀。
一时间,沈家上下大乱。
人是沈淮带到府上小住的,闹出打乱子他不好和族人交代。
“那你怎么才来?”
对于沈家事,秦晴没听到风声。
“还不是我那堂弟怕贾小姐担心,这才捂着没说。”
沈溶神志不清,沈淮想请秦晴为沈溶输血。
奈何族中长辈大怒,沈淮被罚跪了两日祠堂。
“秦女医,这等中邪的病症可以治吗?”
沈淮见识过疯子,感觉老友的病症来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