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潇静静地听沈初沉讲完了他的过去,眼眸微沉,若有所思。原来长风之所以与阁主之间关系那么僵,应该与他的生母有着极大的关系,这也是他的过去。“沈伯伯,您应该不仅仅只是跟我说这些吧。”“你也明白,风儿与你姐姐的婚事近在眉睫,等风儿回了风陵阁我便要举行大婚。”沈初沉一语道破,“你……”白潇潇早已料到了这些,只不过她不想说出口,虽然说她早已知道。“我会离开他的。”她抢先打断了沈初沉还未说完的话,沈长风与姐姐之间的婚约已是武林之中众所周知,板上定钉的事情。沈初沉微微点头,那是第一次风儿反驳了他做的决定,正是为了眼前的女人,若是换作他人,他倒是可以同意纳其为妾,不过白潇潇的身份是药王宗的嫡次女,秦震又怎么可能同意二女共侍一夫!“二小姐既然明白,那还请再帮一个忙。”“什么?”她一愣。明教大紫明宫偏殿泠霜似乎感觉到那一抹异样的暖意,从昏迷之中转醒,尝试着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一阵刺痛让他放弃了动弹。胸口的彼岸花纹似乎收敛了一些,没有冥月的血压制蛊毒,侵蚀的疼痛漫布四肢百骸,也不知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醒了?”他寻着声音而去,冥月躺在躺椅上,正一脸懒散地瞥了一眼他,然后自顾自将一杯烈酒饮尽。他垂下头,多日粒米滴水未进,眼前的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虚影,多重影子交叠着,模糊不清。“饿么?”冥月站起身,将一杯装着温热酒的杯盏捏在指间,然后慢步走到泠霜的身前,蹲下身。“渴么?”他侧过头。她轻笑一声,将杯中的酒直截了当从他的头顶倒下,温热的酒顺着杂乱的发丝淌下,脸上也沾染了不少。“不:()长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