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跟盛明安联系,向研究所申请外出,等待申请批准的时候,通过自己的人脉追查外网抹黑盛明安的账号ip。
盛明安被联邦调查局带走,陈惊璆是第一时间就知道。
一行人进入电梯,陈惊璆忽略陆音的问题,雷厉风行的下令:“注意约束员工,让他们在媒体前说话注意,有一个字说错立刻走人。”
陆音:“明白。”
陈惊璆:“带人去控制监控室,禁止任何人出入。”
陆音心惊:“有人想删除监控?为什么?”
陈惊璆:“明安的数据不会出错。”
这么笃定?陆音一闪而过这个念头,不过她也认可盛工不可能犯数据出错的低级错误,那就是说加拉赫那支团队有人篡改数据?
怪不得陈惊璆要人去控制监控室!
陆音:“我立刻叫信得过的人去。”
陈惊璆接着快速下达几条命令,让陆音去执行,自己则带着张宏岳去实验室见专家团。
加拉赫一见陈惊璆就像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着急解释,但被陈惊璆抬手制止。
陈惊璆面对专家团,直接找到最具权威的几位说道:“各位能不能听我一个解释?”
老学者皱眉:“你是谁?”
陈惊璆停顿几秒,坦然说道:“我是盛明安的恋人。”
前排的三人微讶,眼神交流几秒,还是同意陈惊璆的解释,在他们看来学术为重,不到棺盖定论的那一刻,他们都愿意给盛明安机会,以免错杀物理界的天才。
陈惊璆只向前排的三物理学家解释盛明安目前的困境,数据被篡改以及被人有心陷害的猜测,希望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能够酌帮助盛明安,尽量拖延对外公布核实结果。
老学者不蠢,直接问:“给出盛被陷害的有力证据,否则我们没办法相信。”
陈惊璆转身从张宏岳那里接过两份文件,分别翻开两份文件让三物理学家看:“这是两份专利申请文件,一份华国专利申请、一份国际专利申请,你们看完后再决定是否相信。”
三物理学家齐齐看向两份文件,大吃一惊:“居然被攻克了?!”
几秒后,老学者表态度:“我会向prl说明这些况,拖延一下对外公布时间,你们尽快解决这些麻烦。”
陈惊璆:“为了防止变数,专利申请这件事最好不要泄『露』出去。”
老学者:“放心吧,我们会保密。”
陈惊璆:“多谢。”
三物理学者表示没什么,顺便叹盛明安有些不做人,一口气连理论带技术都攻克,丝毫不给人水论文、水经费的机会。
陈惊璆一笑,是有点不讲武德了。
以三物理学者为首,离开实验室并对同行专家们说:“数据存疑,不能确保正确『性』,暂时不能肯定完全错误,需要时间让我们研究透彻,以核实结果等确定了再公布。”
其余人觉得严谨点没错,只除了一人。
这人面『露』不甘:“既然数据存疑,为什么不能公布?”
老学者扫了他一眼,不动声『色』:“不确定就是不确定!不确定的核实结果能说出去吗?”
这人继续说:“但数据不正确不就说明核实结果——”
“你以为你是在做数学题,只有唯一肯定对错的答案吗?”老学者果断呛他:“物理要求严谨没错,但是物理从不认为自己正确,有的物理理论都不过是在追求真相、接近真实客观结果,随时都可能被推翻。一个存疑的数据,只能说明理论中存在疑『惑』,你能肯定这个疑『惑』对于理论结果来说就是错误的?如果不能,它就有可能支撑后来的理论。”
这人被说得哑口无言。
老学者继而质问:“还是你只想推翻盛明安的理论?”
这人当即讪笑否认。
老学者才勉强收回探究的目光,一行人离开实验室,对门口采访的媒体说出他们的核实结果——暂时不能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