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申请通过,我就来了。”
盛明安:“你怎么不跟我说?”
陈惊璆笑说:“想给你个惊喜,吓到你了吗?”
盛明安摇摇头:“我很开心。”
受力向后退,背靠墙壁,下巴被陈惊璆爱不释的捏了捏,像挠着猫的下巴那样安抚。
“看了多小电影?融会贯通了吗?”陈惊璆轻笑,一边说一边吻着盛明安的鬓角,两只手捧住了的脑袋,将两边的头发向后拨,力气挺大但不会伤到他,步步『逼』问:“说说看,你学会了什么?小电影藏在哪里?”
盛明安拥住陈惊璆的腰,攥住的呢大衣,咬不着的嘴唇就去咬他衣领敞开的锁骨,刚才进门纠缠时不知怎的,陈惊璆的围巾就摘了下来,领口没扣紧,可以看见突起的锁骨。
右边凹下去的锁骨窝里也有一颗褐『色』的痣,盛明安似乎对陈惊璆身上的痣情有独钟,于是在那里留下一个牙印。
陈惊璆眼里都是纵容的笑意:“盛明安,你属狗的吗?”
盛明安松开了,盯着那个牙印,伸出舌尖『舔』了『舔』,仿佛嫌弃自己还没撩拨够陈惊璆似的,又去咬他的喉结,对着喉结处的痣咬了又咬。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陈惊璆这儿特别馋人。
不知道在喉结痣和锁骨痣是公认的『性』感漂亮,而且『性』-欲强。当然有没有科学依据不知道,反正确实好看馋人。
盛明安在陈惊璆的喉结和锁骨处留下两个很深的牙印,直到第二天也没有消退,因为白天里,或是痛极、或是难以忍受,想要压抑住快从喉咙冲出来的不成调的声音时,就会加深那两个牙印,堵住张开的嘴巴。
陈惊璆将近四个月没有见过盛明安,视频聊天在恋人的眼里就是聊慰相思的边角料,根本不能解渴,反而让内心里渴望的火焰蹿得越高,尤其盛明安还留下那几条简直是明白邀请的语音邮件,简直太刺激人了。
别看见面时陈惊璆冷静温柔得好像一个成熟的年长的恋人,其实在屡次申请出国的报告被打回来后,『逼』得后差点递辞呈,什么博士学位、什么前途都不了,就想狠狠‘弄死’远在海外的恋人。
那时就像一头处于发-q期却找不到雌『性』的雄『性』野兽,被困在研究所里急得团团转,烦躁凶狠,逮谁咬谁,还是专掐领导们软肋处咬,咬住了不撒嘴,研究院里领导派顽固死守、负隅顽抗,斗得两败俱伤,后领导们落败,提了一堆求才给伪造安全的通行证件,放他去美利坚。
这会儿一见盛明安,先温情脉脉一番,在盛明安晕头转向时才大快朵颐,吃了一遍又一遍,盛明安短暂晕过去又醒来,发现陈惊璆还在吃,体力惊人。
从早上七-八点钟开始到下午三点多,盛明安才哆嗦着腿肚子,眼一翻晕死过去。黑甜的梦乡降临之际,还晕晕乎乎的想着,原来的小电影里也没说会这么累啊。
下回得跟陈惊璆说,不太久了,腿肚子会抽筋……
晚风雪更大了,寒风夹雪花呼呼刮撞着玻璃窗,屋内开着空调,暖气充足,床被褥够暖,又有人-肉抱枕,盛明安浑身暖和得像在春天晒太阳。
是被饿醒的,醒来还觉得后背有点热,『迷』『迷』糊糊半晌才想起身后是陈惊璆。
回头看,朦胧的夜『色』中,隐约看到陈惊璆熟睡的脸。
盛明安眨了眨黏得睁不开的眼,『摸』出手机看时间,晚点多,睡了六个小时左右。
可能是白天体力消耗太多,再加早中晚餐都没吃,所以现在饿得胃部痉挛,难受得没办法再睡下去,便想着起床。
身体一动就发现腰酸背痛,但是颇为干爽,可能是昏睡过去后,陈惊璆帮他洗干净了吧。
盛明安是想着,忍着不适下床,脚尖一落地,两条腿面条似的软,差点倒地,腰间突然横过一双臂将捞回被窝里,后背紧紧贴着一个赤-『裸』温热的胸膛,然后是靠在肩膀的陈惊璆的下巴,以及他刚醒时的、颇为懒散『性』感的嗓音。
“醒了?唔……想去洗间?”
“不是。”盛明安垂眸,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好受一些:“饿了。”
陈惊璆抬起习惯『性』的捏了捏盛明安的下巴,『摸』黑而来,可见多么顺手了。
“你回被窝里躺着,我去准备。冰箱里有食材吗?”
“没有。”盛明安振振有词:“我又不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