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安:“革芯如果有人类意识,它会哭的。”
革芯项目积攒了不少突破『性』的核心技术,只有真正深入这个磅礴项目核心才能发现其价值绝非一句‘烂泥’概括。
盛明安在心里计算出一个大概的数字:“我的奖金、父母遗产以及专利费用,大概能凑两三千万。”
陈惊璆:“全部投进去?”
盛明安:“全部。”
陈惊璆按着太阳『穴』思索,他全身家当投入革芯时毫不犹豫,轮到盛明安了却开始双标,怕他吃亏、怕革芯项目最后原地解散,优柔寡断至极。
盛明安看不下去,敲桌提醒:“考虑好了就找律师签一份合同。”
陈惊璆问:“盛明安,你相信革芯?”
倒也不是,至少前世记忆里,革芯被淹没在数不尽的造芯项目里无名无姓。
那他为什么还留在蓝河、还扛起革芯项目这条大船,不假思索投入全副身家投资?
盛明安思索过后,说:“因为你在。”
因为他没有理由的相信陈惊璆。
他问:“还有问题吗?”
陈惊璆摇头,目送盛明安丢下一句‘尽快找律师’就离开的背影,按住激烈跳动的心口,不过一会儿,额头靠在冰凉的红木办公桌喃喃说道:“太犯规了……”
谁说as患者不懂感情的?谁说他们说话奇怪又难听的?
明明每句话都在不断撩拨别人将疯欲狂的理智。
盛明安最后还是成了革芯项目的大股东,陈惊璆亲自帮看的合同,仔细捉出每一个不利于盛明安的条约,搞得律师差点以为他才是项目股东。
有了这笔资金周转,足够陈惊璆腾出时间做其他安排。
蓝河科技因此暂时度过一次危机。
五月中旬和七月初,盛明安和陈惊璆回学校参加考试,通过教授们的考验,在忙碌的学业和科研中结束了大一,正式成为大二老生。
然而盛明安大部分时间还是耗在光刻机恐怖的光源系统研发,辗转于津市蓝河科技研发部、科大同步辐『射』以及申市光机所这几个地方。
十月到十二月是国际物理大奖相继颁发的时间,放在以前,物理学术界看待各类国际大奖时心态平平,因为华国物理学者获奖几率约等于零。
华国学者获奖,意外惊喜。反之,颗粒无收,无惊无喜。
可今年不同。
今年十月五日由瑞典卡罗琳医院院宣布诺贝尔医学奖授予华国女『药』学家屠女士,此消息第一时间飞回国内,无数国人振奋、欢呼,对华国未来更充满生机勃勃的希望。
前有莫老获文学诺奖,后有屠女士获医学诺奖,他们是否可以贪心些,展望未来几年内的华国天降紫薇星,拿下化学和物理这两枚诺奖?
化学界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反正国内物理界都翘首以盼,物理诺奖当然落空,但接下来还有含金量不低的爱因斯坦科学奖,和被誉为‘诺奖风向标’的沃尔夫物理学奖。
今年华国物理界出了很多优秀的研究成果,其中就属盛明安的量子纠错最耀眼。
几个世界『性』的学术论坛就爱因斯坦科学奖和沃尔夫物理学奖开了个赌-盘,盛明安的量子纠错也被放进去,得票数不怎么高,因为对手很强劲。
国内一些媒体见盛明安颇具流量就提前炒作他是沃尔夫物理奖最有力得主。
结果大失所望,盛明安既没有拿到爱因斯坦科学奖,也无缘沃尔夫物理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