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祝初一收起脾气,转头撞上男人沉着的脸,呀这是咋了,她忘形了。她急忙敛去乖张,摆出一副小娇妻形象
,柔声道:“时午,你回来了。”
男人脸色沉得跟山雨欲来的天儿似的,阴得不见一丝光亮,整个别墅里气压低成西伯利亚冷空气,瞬间能冻死个人。
祝初一不明就理,怎么了,难道她刚刚的举动,让他不满,哎哟喂,他咋恁麻烦,反正都要离婚,她偶尔暴露一下不算什么吧,“我,刚刚有点激动,下次注意。”
男人高大的身影迈步上前,一步步逼近她,祝初一下意识后撤,啥情况,一副要弄死他表情。
管家和佣人瞬间四散,救命啊,别跑,出来。
“老公,怎,你怎么了?”
贺时午紧抿着薄唇,眸子冰冷,“你今天干了什么?”
“嗯?你指的是什么?”她干了很多事,具体指哪件?
“中午。”
哦,原来是这件事,她低低偷笑,“我帮子矜姐他们买了单,我出的钱,但算你的。”云子矜身边还有个富家公子哥,这个时候一定要摆明立场。
“还有呢?”
“我让服务生做了一个非常好吃的慕斯蛋糕,送给子矜姐。”她特意问了服务生,他们说云小姐每次都会点那款甜点,也经常外带。那蛋糕很贵的,她舍得,非常舍得,比给自己花钱还舍得。
“为什么给她买单,为什么送她蛋糕?”
祝初一咂舌,这直男的脑回路都是这样不转弯的吗,“你什么意思,我在帮你呀。”
帮他?男人狠咬着牙,“你就是这么帮我?”
“你这样不对,谈恋爱不能端着,更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爱情不是等来的。”
爱情,神特么的爱情,男人做了一次深呼吸,“要你管。”
“我稀得管你。”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贺时午感觉自己离疯的边缘不远了,“祝初一,你别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祝初一兴奋jpg,“我看起来很有心机手段是吗?”她双眼放亮,“有眼光。”
贺进午:“……”
气死他了,他猛地扣住她手腕,把人提到跟前,“祝初一,你把我当什么?”
他是她男人,她是他女人,她却以他名义给别人的女人买单还送甜品,她不是说帮他用套路吗,就是这么套路的?套路别人?他不止怀疑人生,更怀疑,他再再再
一次被她骗了,骗他感情的骗子。
这到底是咋了,一会一变,翻脸跟翻书似的,中午的时候浪上天,这会儿又不高兴,不会真精分吧,一个喜欢云子矜,一个讨厌云子矜?
喜欢云子矜的贺时午被不喜欢云子矜的贺时午打败,所以两人分开,喜欢云子矜的时不时出来溜一圈,打压她这个鸠占鹊巢的替身。
不过这都是她的脑洞,不做数,她当然知道贺时午只有一个,虽然偶尔是挺精分的。
她歪着小脑袋,“你有兄弟吗?”
握着她手腕的五指猛地一掐,“不要问没智商的问题。”
“哦,疼疼疼你轻点。”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腕,暴躁狂总掐她手腕,本来就细,再掐就断了,“自己一个人是很孤单的,那我当你兄弟,异父异母的兄弟,”男人的眸子更冷了,脸色更黑了,祝初一挤出不尴不尬的笑,“要么,当我是你睡在上铺的兄弟,不,睡在隔壁房间的兄弟,再或者……”
男人暴怒,“我没兄弟……”
祝初一在男人怒吼中,小嘴还在说,只是声音小了些,语句断了些,但一定要说完:“当我是你,路,不,拾,遗,捡来的兄弟。”
贺时午感觉怒气值已被她点到顶点,要疯,“闭嘴吧,憨批。”
她被他吼得一哆嗦,“啧,你怎么骂人呢。”
开玩笑的嘛,有趣的灵魂多美妙,见天一板一眼的多无趣。
她呲儿了一声,咦?不对,这骂人的方式,好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今天才回来,更了两章把昨天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