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藏不住事,一看就知道她脑子里想哪儿去了。
郁烬看着她绯红的脸和耳朵,特别心痒,还想上手揉一揉,他挑着眉,低低地笑出声:
“阿羽是在担心我进去之后兽|性大发吗?”
温羽突然被他戳中了心思,没有反驳,而是老实地点头,大大方方承认:“嗯,毕竟你上次在浴室里不干人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郁烬顿时闷笑出声,笑得眼尾微微上挑,眼底带了点促狭与狡黠,慢条斯理道:
“虽然说我努努力,以现在这个状态,不干人事也是行的,但我说过领证后,就一定会等到领证后。”
温羽扯了扯唇,“那你上次不是照样摸了亲了还在下面那样……”
她的声音越往后说越低,显然是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甚至是现在回忆起来,腿间那块娇嫩的肌肤还能感受到快速摩擦带来的热意。
郁烬存着逗她的心思,痞痞地笑,“上次我打个擦边球,今天不擦了,今天只洗澡。”
温羽沉默了一会儿,神情严肃地给他分析:“郁烬,你现在真的还不能做那些事,到时候万一把伤口崩开,再把腰给闪了,那就是得不偿失,你克制克制,等你身上的伤都完全好了,半个月,最多半个月,到时候我再配合你。”
她望着郁烬的目光格外坚定执着,似乎生怕一门心思“不干人事”的郁烬不肯答应,还给他承诺了未来的福利。
空气一时间好像凝结了几秒。
郁烬没想到自己逗逗她,不仅争取到了温羽给他洗澡的机会,还为自己不久后的将来谋到了绝佳的“幸”福,他费了好大的劲忍着才没笑出声,唇角翘着适宜的弧度:
“嗯嗯嗯,我家阿羽教育的是,不急一时,老婆能吃一辈子呢。”
“不正经,”温羽对他的话轻嗤一声,最终妥协了,“那我扶你进去简单擦一下吧。”
“好。”
浴室里。
温羽提前打开了浴霸,等浴室空间暖完全和起来后,才到外面扶着郁烬走进去,让他站在远离淋浴头的地方。
然后她接了一盆热水,把新买的纯棉毛巾放进去,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
暖光下,不大不小的浴室里被笼罩了一层光霞。
郁烬脱完身上的病号服,放在外面后,就走进淋浴室,站在温羽身后不远处,目不别视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勾勾地盯着她弯腰下去挤毛巾时,紧身毛衣下掐出的那一把纤纤细腰,盈盈一握,而且他亲手摸过揉过,自然也知道她的腰摸上去手感很好。
许是浴室里浴霸开久了,温度有些高,环境也比较闷,烘得他都有些燥热起来,不由自主地盯着温羽的背影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