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法医搭档这种想法吧,光是这一层面上,我的太宰就已经从无数的太宰治中脱颖而出了!”()
太宰先生凝神侧目地盯着他,忽然怪异地露出了揶揄的笑容:意外地分得很清楚嘛。但朝日这句话暴露了好多事情,比如说,你对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是太宰治这一个人就会有这更优待的态度这一点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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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花泽朝日忍不住撇嘴,“如果太宰先生和我的太宰都不是一种难搞的人的话,说不定我能够更清楚地分开你们。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下一秒钟我会用冷漠一些的态度对待太宰先生的。”
“……朝日才是最难搞的人。”太宰先生低低地嘟囔,“因为你的态度根本打从一开始就不是我以为的态度,倒不如说让我很棘手了。”
花泽朝日一愣。
处理感情这种问题就是双方的事情,不仅仅是花泽朝日,可能对于忽然好友变小了以后,太宰先生也没有想好怎么拿捏住他的态度。
花泽朝日看了一眼太宰先生,察觉到他的身上都没有变化多少的情绪。
他忽然马上就回神过来,意识到这位年长十岁的太宰生物,毫无疑问手段高超地营造出了一种崭新的气氛迷惑他人。
花泽朝日:“。”
他收回了所有多余的担忧,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位假惺惺、不留痕迹想要诓骗人的可恶家伙。
太宰先生装了一会以后,发现关键人物不上钩,也就收回了表情。
“好吧,但我要先申明一点,其实我意外得挺在意朝日今天做的事情,毕竟之前这个时代的朝日每次来我家都打算趁我不备把头顶上这个东西偷偷拆了下来。就算这样我也是牢固得坚守住,攻防战之中我可是胜利者。”太宰先生似乎有一些得意,但他很快就用恶意棒读的口吻抑扬顿挫地说:“哪里知道我毫无防备的小朝日反而偷了家,真好啊,小朝日这可是将年长十岁的你一直想做都没能够做到的事情做完了,我稍微发出一些控诉也没有问题吧?理解一下输家?”
花泽朝日没有回复他,甚至有一些冷酷地转过了头,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旁边的坐垫。
示意得非常明显。
太宰先生都要忍俊不禁得想要笑出了声了。
但如果真的笑得出来的话百分百会遭到更加严厉的打击和报复的。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别说是朝日。
果然朝日就是朝日。
无论于平行世界,就如同花泽朝日所说的一样,经历、环境又或者时间,诸多的因素都会让细节产生不同。如果细节进一步叠加,或许展露在他人眼中会是完全不同一个人,如果剖析到本质,无论如何,人还是那一个人。
就像是花泽朝日是花泽朝日。
就像是太宰治是太宰治。
本质的核心是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
本质的不变是不是也代表着即便不同的世界也有可能存在的可能线。
花泽朝日告诉了他这一个答
()案。
也因此,太宰先生不自觉地哼起了歌,花泽朝日仔细倾听片刻,从模糊的口吻中隐约听出了“殉情()”一字,他的表情又不禁难以言喻起来,太宰治不由得更加地愉悦与高兴。
特殊的原因、特殊的细节,明白了原来还有另外一条可能性的存在,这一些都令太宰先生短暂地愉悦。
我遇到朝日的那天≈dash;≈dash;?()_[(()”
太宰先生忽然开口说道,他提起话题起来简直就像是跳跃了银河系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他的口吻异常得怀念,期盼与笑意并存,全身上下就好像轻飘飘的云朵一样,手指微微蜷起。
“从天而降的时候可把朝日吓坏了。”
花泽朝日还没有从先前的郁闷中脱离出来,他随口搭话道。
“因为太宰先生特别的喜好吗?”
“对啊。”
太宰先生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向花泽朝日,语调轻得好像要浮上天了:“小朝日完全不知道——我被一个陌生人接住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人未免也太可怕了吧,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适时地登场,就算是荒诞的奇幻小说在这个时候也应该有一个度。但因为我还介怀着不能够给人添麻烦这一点,我最后也就只能遗憾地道歉,结果被臭骂了一顿,到现在为止还欠着住院费。每天都被债主追债的感觉简直……”
真当花泽朝日以为他后面要忏悔时。
太宰先生愉快地补充,异常感慨地说:“第一次清楚地明白了什么叫做欠债是大爷。”
花泽朝日没忍住敲了太宰先生一个板栗,“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要过分好多,给我向未来的我道歉啊你这个臭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