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了喔,朝日。”
太宰先生话语与神情陷入了一致的态度,他面无表情的,用着从容的语调。
明亮与轻快的色彩裹挟着反义词的抗拒与阴郁,无端衍生出来的对比反而更加令人有所在意。
“是因为你和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是青梅竹马的原因才会如此放肆吗?先前我也说了,朝日。如果你把既定的现实与未来的事情混淆在一块的话我会非常困扰的,现在就是这一个困扰的时间当中。”
暧昧不清的话语,没有指名道姓哪里困扰的指责、到底是代指哪里out的答案,完全是将所有的话语权丢给了对方,将谜语与说不清楚永远拿捏在手上,[太宰治]一贯的做法。
如果在这个时候肆意地妄想心里的话语,又或者是认为自己到底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在私自就开始了自己的道歉,简直就像是在自证陷阱当中来回徘徊,节奏就会完全[太宰治]拿捏在手里面。
花泽朝日实在是太习惯这样的行为作风了。
“果然是一贯的……不好相处。”
“欸?忽然就开始光明正大地在本人的面前说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太宰先生提出了抗议。
花泽朝日才不管那么多。
“太宰先生就是太宰治吧。”
“这个时代、这个空间里面毫无疑问只有我面前的人就是太宰治了。”
如果是换做好多年以前,花泽朝日说不定真的会陷入这种沼泽陷阱当中。但如果要论现在,花泽朝日觉得自己能够在名为[太宰治]的试卷中,就算拿不到满分,八九不离十也还是能够做到的。
“经历会塑造不同的性格、环境能铸造出不同的习惯、就算是年龄时间的增长或者减少都会让思维发生变化。这一些东西都能够改变一个人前提是,有着一个绝对不会改变的核心本质。再怎么细微的变化都不可能改变本质的。”花泽朝日的神情很安静,他反倒是有一些奇怪地问了回去,“而且让我证明太宰先生就是太宰治这一个问题,说实话……”
太宰先生摆出了一个洗耳恭听的表情,似乎在期待下一句话会是什
么打动人心的金句。
“这个世界除了太宰治以外,没有人会和你一样拧巴了。”
花泽朝日忍不住皱起了眉毛,他有一些难以形容地说。
太宰先生:“…………啊,会指望从朝日的口中听出什么好话,我真是一个笨蛋。”
花泽朝日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太宰先生。
其实不是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太宰治是特殊的。
也许是花泽朝日阅历不够丰富,也许是他见过的人实在是太过稀少。
截至花泽朝日的人生以来,太宰治的身边总是散发着一种柔软的、复杂多元的氛围,说是情感也好、形容成颜色也没问题、说是多变的音乐也可以。
特殊得让人忍不住侧目。
那并不是简简单单因为阅历或者过去又或者本质就能够形成的特殊。
花泽朝日最开始也认为太宰先生会是彻彻底底、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人物,仅仅只是因为恰好名字相同、相貌相同,经历完全不同其他次元的同位体而已。
与因为过去什么的事情让太宰先生变成了现在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物完全没有关系。
每一次与他见面以后,太宰先生才会身上散发着特殊的节奏、特殊的色彩,花泽朝日尚未能够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每一次,每当意识到了这一件事情以后,花泽朝日就无法将太宰先生简简单单视为其他次元的同位体。
更何况——
太宰先生虽然刚刚满脸都写着恶人相的时候,与其说本人就是这样打算这样思考,倒不如说是自己故意营造出了类似的气氛。太宰先生的感情并没有发生特别之大的变动,在这种情况之下,要让花泽朝日产生动摇……简直就像是意识到了狐假虎威以后的反应了。
太宰先生的表情相当苦恼,像是被打岔了以后,本来凝聚在他的身上的恶意就忍不住消散了,节奏没有被太宰先生拿捏住,他也就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即便如此还是不得已地哼哼唧唧地说:“这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且朝日这样还不是把我的苦恼正面摆上了桌子上,不要把我们两个混淆在一块嘛。”
“如果太宰先生能够证明自己不是太宰治这一点,说不定我倒是能够正经地回答。”
“……”
他正用眼神控诉。
花泽朝日划分思路,就像是解决难题一样逐步击破,他挠了挠脸颊:“如果太宰先生真的那么介怀这一点的话,倒不如说我对太宰治这一存在来说,我会有着相同的态度,用等级划分的话,大概就是我对所有……”
他含糊其辞,将特殊这一存在一笔带了过去。
“……太宰治都是有着1级一样的态度,但如果是对待着和我一同长大的太宰治的话,我会更上一层楼。和我一块度过相同时光这一件事,是太宰先生都没有的东西的,如果用更上一层楼的态度对待太宰先生,这是一件相当冒犯的事情。而且说到底……太宰先生也不会为了我会打算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