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差点被绞杀致死,他咳嗽了几声,连忙狡辩:“偶尔一个月出去聚餐还是有可能的。”
花泽朝日觉得自己问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大概率能得到另外一个不同的答案。
“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不一样而已。”花泽朝日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好友,他挠了挠脸颊,“会很黏糊吗?我不觉得哎,我下次去问问。”
“他是我第一个好朋友,我觉得……”
花泽朝日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情感如果不是持续性的联络,曾经关系再怎么好的朋友也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异地、或者是时间之类的什么东西变得陌生吧。我不希望这样,加上他……如果我往后退后一步,他百分百会不动声色向着后面退后一百步甚至一千步吧。那样也太寂寞了,我想要维持这一份情感继续下去。”
松田阵平自然没有可能得到花泽朝日的后续,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交往这类私密的话语如果不是顺着当时的气氛说下去,下一次就很难挑起话题了。
更不用谈,花泽朝日甚至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参加就提前离开了学校,但毕业证听说是好好交给了家长转交。
在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松田阵平见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有着柔软蓬松的黑发,他身穿着驼色的外套,五官优越到让男性都忍不住赞叹一句的地步,但四肢、身材,消瘦到让人难以想象这居然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性。
男人此刻站在了学校门口不做声息,像是在愣神。
如果说用什么东西形容他,大概像是一片一望无际、看不清深浅的深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思绪像是浪潮一般随之轻微地发生。在松田阵平与他对视的片刻,几乎感受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向他迎面扑来,但很快的这种令人引起深海恐惧症的东西随之消失,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警校服、毕业生啊……”他低声嘟囔了,“你认识朝日吗?”
松田阵平问:“你找他有事吗?要不我打他电话问问?”
男人一下子就摇头摆手打断了松田阵平接下来的话:“不用叫朝日出来,替我把这东西交给他就好了。”
他拿出了一份被文件袋包裹的东西出来,摸起来像是某样沉甸甸的纸质物品还有一条钥匙。从包装上看起来非常贵重,大概是一些什么重要的资料。
男人说完了这句话,最后再看一眼松田阵平身上的警校服。
结果松田阵平并没有联络上了花泽朝日,花泽朝日的手机彻底失联了,就算想联络他的家长也没有找到电话。据说毕业证还是通过特殊的方式递交给家长的,想从电话上联络几乎是不可能。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最后找到的是花泽朝日离校之前填写的紧急联络人电话,松田阵平最后拨通过去,接电话的人是花泽朝日的好友,松田阵平如蒙大赦,他想着这会总归能把这个烫手山芋还回去了吧。
结果男人沉默了一下,他语气轻飘,不分由说:“联络不上朝日啊……那就暂时寄存到你那里吧。”
松田阵平:“???喂,我不一定能保管得住的!这个东西不是很重要吗?”
结果对方也把电话挂掉了,松田阵平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了,他用萩原研二的电话打过去之后,只接通了一秒,就马上被拉黑了。彻底联络不上对方的电话。
松田阵平:“?”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几个人的风格怎么都一模一样地讨厌,蛇鼠一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以致于后来松田阵平拿着一个烫手山芋,看哪个失联的人就觉得尤其讨厌,后来失联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两个人都跑不掉。
松田阵平在翻烟灰缸检查的时候路过花泽朝日的旁边,他漫不经心懒洋洋地说:“有空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更别说他们两个人目前所在的地方有货架挡住、松田阵平背着说话挡住了仅剩有可能发现的空间。
松田阵平的语气有一些咬牙切齿:“你的好友寄存了一些东西在我这里了,快点拿走!顺带给我一年的银行保管费用。”
花泽朝日:“?”
怎么忽然就欠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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