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眼中惊惧还没有完全褪去,琥珀色的眸子?不安地缩紧,惶惶看着临颂今:“电影……?”
“嗯。”临颂今语气沉着,面不改色:“后天想带你出去看个电影,不知?道看什么,所?以在请教肖潇。”
“电影,电影啊……”
宁初喃喃重复几次,神经放松也松了手指,身上不发抖了,血色恢复,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
临颂今观察着他的情况,确定他已?经平静,才轻声重复又问:“刚刚是哪里不舒服?”
“我不知?道。”宁初摇摇头?,面上忽然浮现出几分迷惘。
是啊,他刚刚是怎么了来着?
“我不知?道,就好像突然一下头?很晕,身上很痛,可是现在又不晕了……”
临颂今确认:“不晕了?”
“不晕了。”他用掌根揉着太阳穴,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头?雾水:“是不是昨晚雨下太大,没睡好啊。”
临颂今不再?开口,抬眼去看肖潇,而肖潇注意力全在宁初身上,微微眯着眼,神情显出几分若有所?思。
她没记错的话,方才宁初的情况和那天临颂今口述给她遇到狗时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上次是怕狗,这次又是怕什么?
还是说二者?之?前?有什么他们未曾发现的关联?
很快,她准备告辞回家,理由是办公室还有病人病历需要整理。
没有撒谎,她的确需要回家好好整理一下宁初的资料,寻找可供支撑自己猜想的佐证。
至于电影的事,临颂今既然说出口,就不会说话不算话。
后天傍晚,他带着宁初去了电影院。
周五下午的电影院格外拥挤,一台取票机还临时出了故障,以至另一台取票机前?甚至排起了队。
几分钟后才轮到他们。
刚刚前?面的人动作太快,又有遮挡,临颂今只看了个大概,高大沉着的男人站在取票机前?的操作却笨拙又不熟练。
宁初在一旁看得乐,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在等,他一定看着今今自己捣鼓完,不会上去帮忙。
几年?后的取票机升级不少,过程却变得更复杂了。
等取好了票让到一边,他压下试图上翘的嘴角:“今今,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看过电影了?”
记忆中今今很少参加学?习以外的娱乐活动,偶尔也是陪他一起,看电影当然包括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