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几个月没有亲密接触,池骋不急于一时,调情讲得就是个水到渠成,气氛挑起来了,还要把握花开堪折直须折的时机,或早或晚都不对味。倘若早了,车没热好驰骋不起来,晚了,就有种过犹不及的遗憾。
池骋等她时候把自己毛衣领口扯松了点儿透气,房间里听见水流的声音,闻见洗发水的香气,明明他用起来没觉得什么,施泠在里面,就感觉生姜味扑鼻,愈发热辣。
池骋把手机拿出来分散注意力,刚才明明外面还安静一片,现在听见方泽房间有动静,但听不清楚。
池骋摇头,方泽动静一向搞得大,生怕谁不知道一样。
方泽和ta还偏爱在床上说些脏话,有时候说急了跟吵架一样。
不知道跟施泠说起来会是什么样。
池骋想了想就暗骂一声,低头忍不住自己把皮带扣解了松了松,总算没那么疼了。
没想到一会儿外面的声响越发闹起来。
听见方泽在拍门,“我靠,给我开门啊。”
池骋心道这八成是没伺候爽,被从床上踢下来了。
他还没暗爽完,方泽就挨个敲门。
敲完赵永斌门又来敲他的,池骋没给他开他又去敲施泠的门。
池骋看他那个没完没了的凄惨样,开了条缝,看他到底什么事。
方泽听到开门声,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白花花一片窜过来。
池骋几乎瞎了眼,方泽浑身上下就挂了一条骚粉色的内裤勉强遮着羞,其他地方都是赤着的,其实也不算白,还能看见腿上的重庆森林。
方泽死死地扒住门,“池哥,俾件衫我(给我件衣服),冻死。”
他一边说一边跳脚,他单手抱胸,把胳膊递到池骋面前。
“你睇,只手臂起晒鸡皮(你看,我手上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虽然开了暖气,屋内和屋外还是有差距的,更何况方泽就只穿了内裤,不冷才怪。
池骋笑得毫不掩饰,“咁锁嘿噶咩?(这么傻逼的吗?),系咪插错窿?”
方泽冷得要死,在外面求了半天ta原谅又敲了半天门,“等阵港啊,我都想剝咗你的衫(等会讲,我都想脱了你的衣服。)”
他作势要掀池骋的毛衣,胡乱掀了一角,池骋刚才解开了皮带,差点被他拽得裤子都卡不住。
幸好方泽冷兮兮地没仔细看,他黑着脸把裤子拽上来点。
池骋想着房间里还有施泠,把门按回去,就留了一条缝,“企响道(站这),我去拎。”
他说完就转身进房间里面,他刚打开衣柜,方泽就溜进来,显然是冷坏了进来蹭暖气。
方泽看见他挂着大衣就要拿下来,池骋不满他溜进来,“湿的。”
方泽缩了手,房间里暖和一点他就等池骋给他找衣服。
浴室里已经没声音了,池骋怕施泠随时出来,随便给他找了个套衣服让他穿了赶紧走。
方泽不乐意,外面冷,非要在他屋里穿。
他刚套上裤子还没拉拉链,就听见浴室的门开了。
池骋听见响声,走过去浴室门口,说了句,“你等会儿再出来。”
方泽吓了一跳,“你房间里还有人?”
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靠,女的吧?”
施泠轻笑一声,抵着门,“我裹了睡袍了。”
自然是他挂在里面的,他那件睡袍是冬季款,领口还算严密。
池骋嗯了一声。
看方泽匆匆地把卫衣套上,这才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