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的羞耻。
怕她胀痛不适,他动作其实很轻,越轻越让人难以忽视,羽毛轻抚般的瘙痒酥麻,带点微微的疼。
商渡吻着她的唇,两只手没停下,她行动不便,乖乖受着,全身心投入他带来的每一次悸动,呼吸渐渐不平稳,两手原搭在他宽厚的臂膀,后来一寸一寸落下,把他卷至胳膊肘的衬衫袖子给扯乱。
“bb今日乖唔乖?”商渡含糊不清地问她。
周雨晚脑子有点不清楚了,说不好他问的是哪个“bb”,回:“乖,bb真系又乖又叻。”
她惯来会自夸,他听笑了,帮她补充说:“仲有波有萝。”
“衰人。”她娇嗔地骂他坏。
他的吻往下走,周雨晚抬了点头,挺着,方便他胡来。
在这方面,她其实蛮主动。
而他也喜欢她主动,顺着她的话说:“系啊,衰人一个,点解你会中意佢嘅?(对啊,坏人一个,为什么你会喜欢他?)”
“因为……佢都几l有型,对我几l好。(因为,他挺帅,对我也挺好。)”
刚夸完他,他湿软舌尖就落了下来,不咬,只是用软舌舔着,薄唇叼着,她低低地“啊”一声,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被冷气吹得发凉,冒出了鸡皮疙瘩。
“bb。”
“嗯?”
“我真系好中意好中意你噶。(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不吝于向她表达爱意,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在睡前说爱她,也在睡后说爱她,分开前向她她索吻说爱她,出差回来就腻腻歪歪地抱着她说爱她。
周雨晚嫌他肉麻,他故意招惹她似的,更加肉麻地表示,到了七老八十也要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那些不着边际、肉麻兮兮的情话dirtytalk。
真就一流氓。
进入待产期,商渡请了半年的假,公司那些事还有商瑾周和余曼帮着,他只偶尔关心一下,其余大多时候都在陪她,聊天说话也好,唱歌讲故事给她听也好,或者两人什么都不做,只是靠在一起也好。
周雨晚一次又一次地做着深呼吸和心理建设,在努力克服恐惧。
商渡总爱抓握她的手,心里清楚这时候说再多,都不如默默给予她力量。
阵痛是凌晨来的,周雨晚第一时间就是叫商渡,商渡那时靠在她床边打瞌睡,醒来第一秒是蒙的,第一秒就紧急按铃叫人过来。
他陪她进产房,常年跟在周雨晚身边的助理几l通电话打出去,商、周两家人拿上东西飞快往医院赶,饶是身体情况不佳的商明侨,也振奋精神,要和hannah一同到医院等候。
不消两个小时,医院门口就接连停下好几l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就连不俗的车牌号都暗藏着玄机。
不少媒体都有关系网,有线人注意到此事,结合先前有关商、周两家豪门的怀孕八卦,紧忙打电话,通过
向媒体平台爆料提供线索赚取报酬。
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地等着,时刻留心产房内的情况,最先注意到医院里出现媒体记者的是商渡的男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