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他手里的围巾半成品,俯身靠近他。
第一个吻先是郑重其事地落在他眉心,第二个吻落在他眼睑。
他闭着眼,呼吸很轻。
周雨晚隐约能感受到他眼睫细微的颤动,她把手撑在吊椅的扶手上,撑不稳,商渡拉着她的手抓在他手里,她额头向侧边倾斜,开始吻上他的唇。
夕阳残存的余温把人晒得发热,她后颈发红,耳朵也红了,霞光漫延到她脸颊,然后,她灼热体温混着玫瑰香气往他身上带,他冷白的肌肤也渐渐染了点红。
这个吻温柔得像一场美梦,只存在于瞬息之间。
他手劲忽然收紧,捏得她手骨疼,周雨晚偏头躲开他追过来的吻,提醒他:
“轻点,你要弄疼我了。”
于是,乖狗狗听话地放松了些,指腹抚着她的手指,像在道歉,也像在抚慰她。
“怎么突然想到要亲我?”商渡问她。
“想亲就亲咯,不亲我未婚夫,难道亲别人未婚夫?”
周雨晚拿额头顶了下他额头,猝不及防又在他唇上偷了一个亲吻。
他被她弄得挺来感觉,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抬手扣住她后脑,想亲回去。
“我没逼你跟我结婚吧?”她问他。
商渡一愣,边亲着她,边囫囵应答:“没有。”
“也没逼你跟我要孩子吧?”
“没有。”
吊椅坐着太晃,他倏然起身,什么毛线什么围巾什么麻圆,此刻统统抛在脑后,只想与她亲密无间地抵死缠绵。
她人被他摁在落地窗上,抬着两条胳膊,抱紧了他头颈。
傍晚时分真的承载了太多旖旎绮丽,斜照着他们的家,照在两人身上。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吧?”周雨晚轻声问他。
“我知道。”
他说,他知道。
周雨晚听着,嘴角微微上翘,“真的?”
“真的。”商渡额头抵着她的,双手搭在她腰间,一字一句,认真而诚挚,“我不信自己的直觉,难道信其他人的胡说八道?我们认识二十年,我不信你,那我也不值得被你喜欢了。”
“商渡。”她叫他名字。
“嗯。”他在听。
她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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