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嗑他自己的cp,第一天坦然地向她索取拥抱,第二天换了身新衣裳用美色勾引她,两分钟前又因为暗自吃醋而撇开她拉他袖子的手,而现在却主动把撇开的袖子塞进她手里。
……
曲秋橙喝了些茶解腻,又花了点时间解释清楚她营业cp的起因,经过,结尾,但她没说有关缚灵珠的事,毕竟解除缚灵珠限制的那个办法实在难以说出口。
后半夜她困得不行,眼都快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往床上躺,一边盖被子一边神智不清地伸手指向窗户,含糊说:“门在那边,你自己回去哦,我真的好困,我先睡了。”
“晚安殷折雪。”
他没走。
她很快入睡,烛台里的烛光轻轻摇曳,他身后修长的影子缓缓蔓延至她床边,渐渐笼上她的被子,颜色略深的大片阴影覆在她身前,像一个占有的拥抱。
殷折雪停在她床前,想着她方才说的那些话。
“我根本不喜欢顾影风,是因为你嗑我和他的cp我才故意装出来的。”
“我就是想刷你的好感,拉近和你的关系,不过当时没想过和你谈恋爱。”
“现在?现在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呀,你不会想反悔吧?”
他凝视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上半张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才将她脸上的被子拉下来,指腹轻轻拂过她浓密的双睫,单手撑在她耳侧,俯首靠近她的脸颊。
熟悉的浅淡橙香传来,他不着痕迹地侧了下脸,微扬的唇角与她柔软的耳垂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不反悔。”他轻抚她脸颊,低声回应,“晚安,曲秋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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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曲秋橙收到三条传音,全部来自容非愁。
第一条说那位圣女的神秘夫君有可能是西洲人,第二条说,夙青昨日深夜突然旧病复发,至今未能痊愈,此时正在城主府发狂。
最后一条说:“你昨天让我找机会把那个奇怪的风筝送进城主府,就是为了引夙青发狂?”
曲秋橙听见了想听的好消息,慢悠悠回:“怎么能叫奇怪的风筝?那可是我一个铃铛一个铃铛安上去的风筝,我愿称之为橙橙牌风筝。”
她昨日便把那些铃铛里的铃舌全拆了,重新装了些新的,还特地做了个小装置将这些铃舌连接在一起,只要风一吹,那些新铃舌就会按照顺序响起来。
而容非愁修的是傀儡术,最为擅长操控他人神智,送个风筝进城主府而不被人察觉对他而言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
曲秋橙观察过城主府里的铃铛,只有其形,内无一物,那些铃铛不会响,是夙青用来自欺欺人的伪装品。
他的种厄觉醒了,而唤醒他种厄性格的契机就是让他听见一段陌生且有趣的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