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再问其它人的耐心,狠狠把一张黑色的卡片摔在最前面的戒律身上,“去最末尾排队吧!”
“真失望,还以为我有机会对他说‘我会放债,我是很多神的债主’。”
温莎小声说。
这样狱卒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郁飞尘看了一眼古堡下队伍的长度。
现在他的耐心也完全失去了。
“这个号码太靠后了。”
郁飞尘的语调非常认真。
“他妈的废物!你们还想怎样——”
狱卒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上翻。
因为郁飞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握拳,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太阳穴。
那力度,只是用眼睛看着就觉得被打的人一定很疼了——干脆利落的动作带起的劲风甚至是打完以后才被别人感觉到的。
狱卒翻着白眼缓慢地往下倒去。
郁飞尘从他手里抽出最上面的金色号码牌,上面写着一个鲜明的“1”。
“我会打昏你。”
拿到卡牌,他补充说。
然后往古堡走去。
克拉罗斯对狱卒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跟上。
引发的混乱全部被抛在身后。
“郁哥……”白松审慎道,“这样玩真的可以吗?”
“既然用犯罪程度当做排序标准,那我们小郁打了狱卒,怎么不能拿到一呢?”
克拉罗斯得意洋洋。
莫格先生看向后面,微微皱起了眉头:“后面的人怎么办?”
“我带了本源。”
郁飞尘淡淡道,“你们随便去玩吧。”
队伍的气氛瞬间活络了起来。
被抛弃:“我感到一种从未感到过的安全,这是我的队友永远无法给我的。”
抛弃:“哈哈哈哈哈。”
“真好。”
莫格罗什说,“那你们先走吧,我把那群罪犯关回监狱后会来找大家的。”
在外面的世界里,却有一个带有完全体本源的小郁,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只要不把自己弄死就可以——这种事是前老板在的时候才可以考虑的。
——这难道就是牺牲克拉罗斯一个带来的好处?这样一想,守门人的小洋裙顿时都顺眼了很多。
那么,如果真的把自己作死,小郁能像祂一样救他们吗?
思绪有些奇怪的漂移,莫格罗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