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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练习乐器的人在练习乐器,而出去演奏的人也已经离开。月夜的安排很简单。连着三天,每天五曲,绝不说话,绝不多停,仅在演奏地点留下一张乐团的木牌即可。
“给。”
月夜的房间里,两仪式正在和月夜汇报情报。一方金属小牌被她丢给了月夜。月夜接住,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这牌子只有半只手大,通体均为白银铸成。虽然有些地方被氧化得有点黑,但仍足以能看出这牌子本身精细的工艺。正面雕着一把剑和一坛酒,背面是三个篆字。
“……将军醉?”
“我不认得这个时代的字,但我知道那地方是干什么的。”两仪式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双臂环绕在胸前,脸上有几分戏谑,“我还以为你们中国人很保守呢,没想到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有风俗店了啊。”
“这将军醉是青楼的名字?”月夜有点惊讶,“这青楼名字也太……刚猛了吧?”
“青楼?”
“嗯……这词某种意义上等同于你说的那种地方啦。”月夜解释道,“也叫风月场所……这牌子哪来的?”
“捡的。”两仪式耸了耸肩,“两个有钱的酒鬼在小巷子里打起来了,其中一个家伙身上掉下来这么个东西,我就把它捡起来带走了。当时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机密重地的令牌之类的呢,原来只是一张风俗店的卡。”
“可别小瞧青楼。”月夜笑了,“经历了彻夜拷打都能咬紧牙关守口如瓶的汉子,可能就在女人在他胸口画几个圈的功夫,他就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抖出去了。”
“哦?”两仪式眉眼带笑。她突然一个闪身,如猫一般钻进了月夜怀里。
“怎么?”
两仪式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拨开了月夜的衣服,在他的胸膛慢慢地画起了圈。
微凉的手指和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了温热的皮肤,刮得月夜有些痒痒的。他无奈地抓住了两仪式的手,低下头,有些宠溺地笑着说道:“你呀……”
两仪式挣脱了月夜的手,反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我怎么了?”
“没事。”月夜也不反抗,任由被两仪式捏着下巴。他伸出手,一缕一缕地帮两仪式拨开了她眼前有些凌乱的刘海。他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爱怜地轻轻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
“你这家伙……”两仪式哪里还端得住架子,一边嘟囔着一边别过了微红的脸,“这也太犯规了……”
虽然有点害羞,但两仪式并没有离开月夜的怀里,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汇报着情报:“既然捡到了卡,我就顺带去打听了一下。这咸阳城里,人气最旺的风……青楼有三家。分别是将军醉,红尘笑和比翼轩。”
“将军醉的特点只有一个:非常大。我在墙头房檐上大概看了一遍,那地方至少有二十个院子,总面积甚至能和六本木那些购物中心一层楼的面积大小差不多。”
“好地方。”月夜点点头,“人越多越好。”
“不过,好像没什么穿得非常好的人进出。”两仪式补充道,“我在那里没见过穿得和你或者那个皇帝差不多的人。”
秦人尚黑,周朝尚赤。这两种颜色的服饰在咸阳城无疑是最尊贵的。月夜穿一身黑色华服是为了立住“月先生”的人设,而嬴政穿黑色华服,是因为以他那个地位,他不会接受穿其他颜色的衣服。
顺带一提,嬴政本来也非常喜欢黑色。
“嗯……即便如此,也是个值得探听一下的场所。”月夜思考了一下,说道,“那红尘笑呢?”
“红尘笑看起来就高级多了。”两仪式说道,“出入的都是一掷千金的公子哥。那里比将军醉小,但比将军醉精致。我挺喜欢它后花园里那个揽月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