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他便觉得提不上气,胸口沉得发疼。
越想越失控。
下一瞬,难以自制的他俯身低脸,大掌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送向自己,以便他能重重含吻住她的唇。
热浪气息在瞬间四散开,惹得周遭温度开始攀升。
这个吻很莫名其妙,也来得很急,慕昭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她被男人掐住脖子吻住的那一秒,双腿狠狠一颤,脚下打滑,细细的高跟鞋跟就深陷进树根缝隙里的细泥土里。
她发出难耐地呜声。
却激得男人攻势愈猛,她不知道他突然这是怎么了,只知道她的大脑在缺氧。
傅时沉疯似的汲取她的芬芳津唾,厮磨她的唇,让她的牙齿和他的牙齿相抵,便有种触底的快感。
在这条街道上,对于他来说是特殊环境,这让他觉得他是十年前那个不敢正眼看她的少年,少年终于得偿所愿,在一颗老梧桐后面,和心上人吻得昏天黑地。
慕昭不明白他的心理活动,只越过他的肩膀,看到篮球场里的好几个男生正在往这边看。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轻轻推搡,被吻住的唇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有人在看……”
他暂且松开她,然后捧着她的脸轻轻一扳,让她和他处在完全对位上,低低喘息道:“这样就看不见你了。”
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慕昭抗议:“但是他们还能看见你啊。”
男人温凉的指轻轻摩挲着她脸颊,又捏了捏她的耳垂,“我不在乎,让他们看。昭昭,我现在只想吻你。”
只想不顾一切,发了疯似的吻你。
没等慕昭开口,他的吻如雨落般,再次朝她覆来。
老梧桐两面是不同光景,正面是热闹的夜市街,人来人往,背面是激情热吻的他们,昏天黑地。
吻到最后,慕昭双手无力地吊住他脖子,以此不让自己软跌在地。
这男人在她身上练出了能把人吻到浑身骨头酥的技术。
傅时沉终于舍得松开她,她已经髻发松乱,红唇更艳,双颊泛着不正常地羞赧色。他替她整理了下头发,嗓音哑哑的:“我们回去吧。”
慕昭知道他又在想那种事,“谁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除去来月经那几天,就每一晚是消停的,不对,就连来月经的时候,他都不让她消停,用他的说法就是,学霸不单只会一种解法。
傅时沉故作无辜,眉梢一扬便是满面风流,“我可没说要折腾你。”
慕昭笑眯眯地回:“那行,今晚分床睡。”
“不可能。”
慕昭懒得和他拌嘴,脚下用力,想把陷进泥土里的鞋跟拔起来……咔嚓一声,细细的鞋跟断掉,她身子也因此一歪。
傅时沉忙握住她的腰,将她扶住,“鞋跟断了?”
慕昭低头看一眼脚上的那双高定鞋,有些沮丧:“这双高跟我第一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