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胸口上,问:“你怎么不抽软壳的烟?”
他说:“我抽的那烟没有软壳。”
“如果有呢?”她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肩膀上一直到胸口的那根青筋,从头至尾,“你会抽软壳的吗?”
“不会。”
“为什么?”
“软壳的烟不好揣,揣两天没抽完烟就烂在盒里。”
原来是因为这样。
慕昭觉得好有意思,抿唇一笑,凑上去在他唇上浅浅落下一吻。
然后她又问:“你戴的玉扳指是哪里来的?”
“你想要?”男人眸光深暗如夜,里面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完全被欲色所染,答得也有点心不在焉,“想要的话送你。”
“……”
慕昭还是趴在他胸口上,摇了摇头:“不想要,我就想知道哪儿来的。”
“那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我好奇——”她刚说完话,男人已经掐住她的后颈吻了上来。
长发在瞬间铺满枕头。
男人的一滴汗落在鼻尖,而后他俯在她耳边,嗓音已经哑得有些发抖,濒临崩溃:
“求你别再问那枚破扳指了。”
“……”
慕昭觉得,她要是再多问一句,这男人马上就得彻底疯掉。
在这样一个夜晚,慕昭身体里刮过一阵狂风,风里有独属于他的味道,像是冥冥中告诉她,这是一阵只属于她的风,所以允许她流泪,疼痛,再沉沦,和幸福。
两小时后,她真的拿起他的那枚玉扳指,拿在手指上把玩,她手指太细,哪根都套不上去。
“多少钱?”
“具体不记得,千把万出头吧。”他的嗓音更哑了。
她说:“那这才不是一枚破扳指呢。”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扫一眼玉扳指,“它在今天就只是一枚破扳指。”
作者有话说:
玉扳指:我惹你了吗?我惹你们任何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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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胡川跟在傅时沉身边多年,还是头回遇到这状况,临近开会的时间点,却迟迟不见傅董的身影。
他在助理室绕了几圈,又跑到傅董办公室门口等着,一直等到快要九点不见人,才敢陡着胆子拨通傅董的电话。
想询问一下傅董,是否被事务缠身,需不需要推迟会议?
连打六个电话都没人接。
胡川只好擅作主张,将会议时间改到下午,再到地库开车,一路直奔东佛区。
直接到傅董家里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