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龄紫还委屈上了:“那你为什么要装神秘……也不透露自己是买家。”
梁焯说:“我不想用一百万的价格吓跑你,但说实话,那两幅作品我打心底里喜欢。”
沈龄紫说:“那次我在东梁鼎盛看到《困兽》的时候就好激动啊!我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你买走的。那另外一幅《小狮子》呢?”
《小狮子》也是沈龄紫的挚爱,因为她的星座是狮子座,所以特别喜欢小狮子。这幅《小狮子》画得比较没有心理压力,所以生动活泼可爱又自然。本来沈龄紫是没打算卖的,不过听说卖家很喜欢,诚心要收,她也就没有强留。
梁焯说:“挂在楼上卧室。”
沈龄紫仔细想了想,“可是我在你楼上卧室没有看到啊。”
梁焯笑:“要不要现在上去看?”
沈龄紫脸红:“不要。”
又忍不住问:“你真的那么喜欢吗?”
“沈龄紫,你说过我是个商人,眼里只有利益。”梁焯锱铢必较。
沈龄紫又被反击,无奈:“你怎么那么记仇啊!”
“那你说,我不为了所谓的利益,为了什么?”
他靠近,身上带着烟味还有他独有的草木香,说实话不难闻,反而有种迷人的男人香。
但沈龄紫还是趁机转移话题说:“你抽烟了,好臭啊。”
“就抽了一根。”还是故意在她面前装模作样抽的。
沈龄紫不信:“被我看到一次就等于看到一百次,说明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抽了至少有一百根香烟。对了,那次你在饭局上也抽了!”
梁焯:“你倒是记得清楚,怎么,都在偷偷在意我啊。”
沈龄紫抿着唇,脸上全是女孩子的娇羞。这个时候也不再端着了,她承认:“我就是在意你!怎么样,不允许吗?”
梁焯笑,不经意在沈龄紫脸颊上啄了一口,问她:“说说看,有多在意?”
沈龄紫满脸通红,奶声奶气的警告他:“梁焯!你再得寸进尺我就要生气了哦!”
不知不觉间,关系似乎更加缓和了。
想想之前闹脾气时候互相置气,现在又觉得幼稚可笑,又觉得难得吵架值得纪念。
梁焯没再咄咄逼人,而是吻上沈龄紫的双唇,他要让她尝尝嘴里的烟味,告诉她他没有说谎。
起初沈龄紫拒绝反抗,可当唇齿被撬开,昔日熟悉的甜蜜全部涌上心头。唇与唇互相触碰,甚至说着只有彼此可以听见的唇语。
“想我吗?”梁焯双手捧着沈龄紫的脸颊,吻得自己像是要溺水才放开。
沈龄紫没有回答,但眼底的动情已然是最好的证明。
明晃晃的东梁鼎盛总裁办公室,270度圆弧落地窗,两个人不知何时交叠在沙发上。
吻到忘我,彼此的呼吸紊乱,梁焯的手悄悄探入。
沈龄紫后知后觉,连忙双手抵着梁焯的胸膛,求饶:“不行!要上班的!”
她都能想象自己等会儿整个人凌乱的样子,还怎么见人啊?
可有什么比在上班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偷情更刺激的?
梁焯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沈龄紫的耳畔,脖颈,再准备往下,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两人动作皆是一怔。
严泰在外面道:“梁先生,两点半的股东大会您别忘了。还有五分钟。”
沈龄紫羞得满脸通红,缩在梁焯的身下一动不敢动,就听自己身上的梁焯低沉开口:“往后延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