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顿时感觉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她只好又调到了一对父女的画面,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哭得眼眶红红的,招人怜惜。
她又循循善诱地开口:“那你看这个女孩子,多可爱呀,哭起来也这么可爱。”
贺晟皱了下眉头,再次一针见血:“吵。”
他最烦看见人哭哭啼啼。
虞清晚跟他没话聊了,索性把平板放下,绷着小脸严肃问他:“那我哭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吵?”
贺晟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送命题。
她和别人能一样?
以前没遇到她的时候,他看见女人哭都恨不得扔出十米远。
后来认识她,每次看她哭,他慌得连给她擦眼泪都来不及,发疯都不知道怎么控制。
是因为对方是她,贺晟才能有耐心好声好气哄着。
要是换了其他人,他哪来的这些耐性。
他轻叹一口气,看着她的脸,放缓语气说:“你哭的时候我心疼都来不及,何况别人。”
虞清晚抬了抬睫,又问:“那我们的孩子呢?”
他不假思索:“除了你之外的都算别人。”
有些意料之外,却又完全是他能说出来的答案,让虞清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坐直了身体,有些泄气,只能无奈盯着他:“那你不喜欢孩子,干嘛每天。。。”
每天都精力充沛地缠着她折腾。
话没说完,她不好意思说下去,羞恼地咬紧唇。
反观贺晟神色自若地垂眸看她,甚至淡声道:“不喜欢结果,只喜欢过程,有问题吗?”
虞清晚:“。。。。。。。”
下一刻,贺晟就见她关掉平板放在一旁,然后扯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无情地背对着他。
“关灯,睡觉。”
不是只喜欢结果吗?
那现在过程也没了。
“。。。。。。。”
-
翌日下午,虞清晚去了趟秦悦柠那里。
这几年秦悦柠靠自己的努力开了一家广告传媒公司,虽然规模不算很大,但也算小有雏型。
办公室里,秦悦柠给她泡了杯玫瑰花茶,端到虞清晚面前。
“你跟贺老板吵架了?为什么?孩子的事儿?”
虞清晚盯着被子里浮动的花瓣,闷声答:“没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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