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摇晃,空气稀薄起来,气息交缠间,虞清晚看清他漆黑如墨的眸底渐渐染上欲。色。
就在他即将有下一步动作时,她急忙拉住他的手,声音细若蚊鸣:“我来例假了。。。。”
暧昧交织的氛围瞬间被击碎。
贺晟的动作一僵。
他气极反笑,瞬间明白过来她今晚为什么胆大到敢留下来,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狭长的眼眸微眯起,男人的大掌轻捏了下她的细腰。
“耍我?”
一阵痒意袭来,虞清晚顿时咬紧唇,才没叫出声来。
她无辜眨眼,杏眸里藏着几分狡黠和灵动:“你只说让我留下,又没说别的。”
这几年过去,她也不像之前那个任他随意就能拆吃入腹的兔子了。
甚至还能反过来将他一军。
贺晟目光晦暗不清地盯着她,只觉得她还是单纯了。
要是他真想,有的是办法欺负她。
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虞清晚的心里忽然有点发怵,纤长卷翘的眼睫在灯下轻颤着。
然而静默几秒后,就听见男人妥协的声音。
“坐下。”
虞清晚怔了下。
贺晟压下刚才被她挑起来的那阵燥热,无奈地把人从桌上抱下来。
“帮你把头发吹了。”
虞清晚听话地在梳妆台前坐好,卷发披散在肩头。
他习惯从发尾吹起,长指挑起她潮湿的发丝,耐心十足地先吹完一侧,再换到另一侧,动作十分熟练。
热意顺着发丝沾染到皮肤上,暖洋洋的。
灯色柔和,男人身上的衬衫还没换下,眉眼低垂着,衬衫挽到袖口处,露出一截冷白紧实的手臂线条。
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身影,虞清晚心念微动,忍不住微微失神。
她因为药物短暂失明的时候,照顾她的那个人也是这样给她吹头发。
她垂下眼睫,不着痕迹地隐去眼底那阵湿意。
到了夜里,虞清晚的小腹不出意外地开始阵痛。这些年她一直都有在努力锻炼身体,不让自己再多受病痛的困扰,痛经的毛病却还是在。
她在床的一侧蜷缩成一团,小脸疼得惨白。
感知到她的疼痛难忍,身侧的男人手臂一捞,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揽进怀里。
贺晟蹙了蹙眉,语气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难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