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拿着去了洗手间,打开一看,黑色超短一步裙,缺了上面三粒纽扣的白衬衫,黑色蕾丝文胸和一条丁字裤。
宁舒换上这几件衣服,照了照镜子,在外面围了条浴巾才敢出来。
严乔把宁舒的浴巾拿掉,递给她一支粉笔,让她在书桌旁边的小黑板上写字。
他让她写的是一句文言文:“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
“为什么要写这句?”宁舒背过身,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高三开学第一次周考,她和他分在同一个监考考场,他们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慢慢熟起来的。
那次语文有道题考的就是这句话,班里好几个学生都写错了,她当时很生气,这种送分题根本就不应该写错。
她借用了他的一节体育课讲卷子,在黑板上把这句诗写了下来,一转身看见他站在窗边正在看她。
她以为他后悔把那节体育课让给她,过来抢课的。
好在他看了几眼就走了,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家里的黑板很小,宁舒一边写一边问:“那次你站在我们班教室外面做什么?”
她感觉到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性感:“在想,想把你压在黑板上,狠狠从后面。”
宁舒偏头躲了躲他,低着声音:“那时我们才认识没几天,你竟然这么早就喜欢上我了吗?”
男人把她压在黑板上,哑声道:“没有。”
他是后来才喜欢上她的,对她的幻想却从很早就开始了。
宁舒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转头看着他:“既然那时候还没开始喜欢我,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想法,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绝世老畜生。”
严乔:“只对老师你一个人这样。”
他把她带到了海边,乘上一艘名叫老师狠狠爱的主题战艇,在知识的海洋里快乐地遨游。
第二天,宁舒起床,严乔已经不在身侧了,应该在做早饭。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她穿的那些不正经的直接扔掉就好,可被严乔穿过的礼礼的校服怎么办。
校服已经被弄脏了,能洗干净,但不管洗得再干净,它都是脏了。
它脏了,不干净了,脏了!
这肯定不能还给礼礼了。
更何况领口的地方还被她扯开线了,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想起自己昨晚撕扯着他的样子,她就脸红。
这也不能怪她,都怪他,总是花样百出地勾引她。
宁舒洗漱好走出房间门,听见礼礼站在栏杆前朝楼下厨房喊了声:“哥,我放在床头的校服怎么不见了?”
宁舒做贼心虚,赶忙退回了卧室,生怕被孩子发现,他那纯洁干净的校服已经脏了,连灵魂都脏了。
她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看见严乔从厨房里端出来三份三明治,面不改色地教训人。
“自己的衣服不放好,想穿的时候又找不到,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丢三落四的,等大学开学,一个人在外地怎么办。”
严礼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有点怀疑人生。
这天晚上,他收到了他嫂子给他买的五套跟校服一样的蓝白色调的衣服。